紀晏北腳步輕快的向外走,昨天搶了傅景淵的粉鑽,今天又懟了傅展鵬一通。
之前生意上,傅家可沒少給他使絆子,當然,他紀晏北也不是逆來順受的人,基本上都還回去了。
這一刻,他覺得心情真是無比的好。
紀晏北剛走到外面。突然從旁邊衝過來一隻泰迪,泰迪用牙齒撕著他的西裝褲角。
不知道是在和他玩,還是想咬他。
紀晏北眉頭皺起,這是誰家的狗,遛狗不拴狗繩,簡直沒素質。
他滿臉嫌惡,伸腳一下把那條泰迪踢的老遠。
梁琳坐在自家的車裡面,等著傅展鵬一起回家,誰知道沒抱住懷裡的泰迪犬,狗狗從懷裡掙脫開,直接跑到了車外。
看到狗狗跑了,她趕緊下車出去追。
梁琳遠遠的看到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直接把她家的狗一下踢了老遠。
她趕緊跑過去。
紀晏北看到一個保養得宜的中年女人走到跟前,看著還有點眼熟,他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梁琳抱起哇哇亂叫泰迪,摸摸它的頭安撫它。
“我剛才沒抱住,不小心讓它竄出來了,不好意思,不過年輕人,它畢竟也是條小生命,也不要下手那麼狠。”
紀晏北聽了她的話沒搭理她,遛狗不拴繩,他下腳已經算輕的了。
他直接轉身向自己車的方向走過去。林特助看到紀晏北過去,忙走上前去迎接他。
“還不理人。”
梁琳嘟囔著,心疼的摸摸懷裡的狗。
“你怎麼不在車裡等,外面那麼熱。”
傅展鵬從遠處走過來,剛才和一個老朋友聊天,耽誤了一點時間。
梁琳看到傅展鵬來了,把剛才的事跟他說了一下。
“雖是我的錯,可看到那個年輕人一下把狗踢了兩三米遠,狗被踢的嗷嗷叫,我還是很心疼。”
“誰踢的?”
梁琳看了一下,指了指不遠處正準備彎身上車的男人。
“就是那個年輕人,人長的挺帥的,就是脾氣不太好。”
傅展鵬順著梁琳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竟然是紀晏北。
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氣,騰的又上來了。
紀家這個小子剛才在裡面嘲諷自己,現在又來踢他家的狗。
他嚴重懷疑那小子是故意的。
他把梁琳懷裡的狗接到懷裡,摸了摸泰迪毛絨絨的頭。
“你還是别叫豆豆了,我給你改個名好了。”
梁琳在旁邊不解,“豆豆不是挺好聽的嗎,怎麼要給它改名字。”
“就叫它紀晏北好了。”
什麼?”梁琳一頭霧水,這是什麼名字,這個名字怎麼聽著還有些耳熟。
想了一會,她突然想起來了。
“這個紀晏北是紀家的長子吧,他哪裡惹你了。”
傅展鵬指指旁邊開走的月光藍卡宴,“剛才踢我們家豆豆的那個人就是紀晏北。”
梁琳面露詫異,“剛才那個人是紀晏北,沒想到紀晏北長的那麼帥。”
傅展鵬幽幽的掃了一眼梁琳。
“長的也就那樣吧,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
梁琳搖頭,“還是算了吧,泰迪突然竄過去,畢竟也不能怪人家。”
傅展鵬抱著泰迪往前走,“我也覺得這個名字不好聽,還是叫豆豆吧,豆豆可比紀晏北好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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