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哥哥提考試的事,紀羽菲立馬蔫了,她這次考試降了幾個名次,已經被父親和母親訓了一頓,她可不想再被哥哥說一頓。
“哥,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去幫嫂子拿藥膏。”
說完,她立刻起身離開了客廳,去後面的房間拿醫藥箱。
趁著大家不注意,傅南溪趕緊重新把絲巾繫好,她這次特地防著懷裡的紀言琛,不讓他再有扯掉絲巾的機會。
沒一會,紀羽菲從後面房間拿來了擦蚊子咬的藥膏,她走到傅南溪隔壁坐下。
“嫂子,我幫你擦吧。”
說著就要幫她拿掉脖子上的絲巾,傅南溪趕緊伸手阻止了她。
“謝謝羽菲,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她把懷裡的紀言琛交給了田蓉,拿著藥膏起身去了樓上。
五樓主臥內。
傅南溪解開絲巾,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著脖子上的草莓印。
本來這裡是沒有的,結果男人從陽台打完電話回去後,非要親自喂她吃早餐,喂著喂著,又種了幾顆草莓。
她正氣著,看到男人開門走進了房間。
“你怎麼上來了?”
男人走過去站在了她身後,盯著鏡子裡的她。
“不是被蚊子咬了,要擦藥膏嗎?我過來幫你。”
女人透過面前的鏡子瞪著他,她伸手指著脖子上的紅印。
“紀晏北,說好了種在下面的,你看看你種的位置,這是下面嗎?”
看著面前炸毛的小獅子,男人低笑幾聲,伸手從背後擁住她,“這個可不能怪我,誰讓你勾引我的。”
女人一臉無辜,“我就吃個早餐,怎麼就勾引你了?
男人拿起她白皙的手指放在唇邊,“你那是單純的吃早餐嗎?你故意吃我的手指,我當時半邊身子都麻了,沒當場辦你,已經很不錯了。”
聽到他這樣說,傅南溪更氣了。
明明是他把手指往她嘴裡送,還說她故意吃他的手指,簡直惡人先告狀。
她不想和他說了,十次有八次說不過他,他如果去參加辯論賽,肯定能拿冠軍。
“去衣帽間,把我那件粉色的,高領無袖針織連衣裙拿來。”
男人聽到她的話,立刻出聲反對,“老婆,那件緊身連衣裙太顯身材了,你還是換一件吧。”
他可一直沒忘,之前她穿那件衣服去公司,他當時有多驚豔。
前凸後翹,細腰不盈一握,不僅他驚豔,那些員工們眼睛也都看直了。
尤其是那些男員工,看一眼還不夠,還要盯著看,他當時就把女人拉進了辦公室,告訴她以後不準穿成那樣去公司。
女人一臉倔強,他越讓她換,她越不換。
“我不換,我就要穿那一件,誰讓你把我的脖子弄成這樣的。”
男人見她堅持不換,重新提議道,“不穿高領,繫個絲巾不也可以嗎?”
女人拍開他亂動的手,剛才係的絲巾,就被言琛扯開了,晚上和裴翊風還有容蘊姐吃飯,如果再一不小心被扯開了,多丟人。
“反正我就要穿那一件,你現在趕緊去給我拿過來,有沒有聽到?”
男人無奈,轉身去衣帽間給老婆拿衣服。
早知道就把草莓種的低一點了,等晚上回來後,就把那件衣服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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