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被推搡的,看向莫愁的眼神帶著探究。
到了大牢裡,楚墨便將他們分開關押。
還沒等一個一個的提審,手下的人便來彙報了。
“將軍,近日去過國清寺的百姓已經篩查出來了,有人說是上香的時候偶然聽到一位國清寺的師父說的。”
聽到他這話,楚墨眯了眯眼睛,“把那人帶過來。”
手下的動作很快,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便將人帶了過來。
“就是你?”
被楚墨這麼一看,那人哆哆嗦嗦的跪了下來。
“草民拜見將軍。”
楚墨慢慢的蹲下身子,“本將軍問你,若是那和尚在你面前你可還認得出?”
那人神情緊張,聽到他這話當即便點了點頭,“應該沒問題。”
得到答案之後,楚墨便帶著人走到了一個大牢裡。
“這裡可有那個人?”
聽到他這話,那人一一掃過牢裡的和尚,隨後淡淡的搖了搖頭,“沒有。”
就這麼一個牢房一個牢房的看著,終於,在看到一個和尚的時候,那人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就是他!”
聽到他這話,楚墨順著他的視線一眼便看到了莫愁。
再結合今日在國清寺內主持與他的對話,楚墨當即便變了臉色。
“把這位大師給請出來。”
莫愁被綁了起來,看著面前各色的刑具,莫愁臉色大變。
“貧僧可是佛祖座下的弟子,你們怎可濫用私刑!”
看著他這驚慌失措的模樣,楚墨淡淡的勾了勾唇角,“我問你什麼你便答什麼,這些東西自然不會用在你的身上,若是你敢耍什麼小心思,甭管你是佛祖座下的弟子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你。”
莫愁嚇得閉上雙眼,嘴裡還唸唸有詞的。
都到了這種地步還不忘自己身為和尚的職責,楚墨倒是覺得好奇。
“為何斷言景熙公主是災星?”
國清寺的和尚可都是身家清白,不會無緣無故犯這麼大錯,此人定然有問題。
白沐沐自從出生起便很少出宮,為何這些人會將目光盯向她?
莫愁依舊閉著雙眼,“出家人不打狂語,那景熙公主本就是災星。”
楚墨被他這話給逗笑了,“你說災星就災星啊?那我還說你是災星呢?别給本將軍說這些有的沒的,若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本將軍可不敢保證之後會發生什麼。”
可無奈他怎麼問,莫愁依舊一口咬定白沐沐就是災星,還將對主持的那套說辭又說了一遍。
“出家人還這麼不老實,就你看得出來,身為主持都沒看出來,都沒你道行深,也不知你口中的佛祖信不信你這套話。”
楚墨內心隻覺得諷刺,“來人,莫愁師父不敬佛祖,扒了他的道袍,讓他好好悔過。”
他的話剛說完,一旁站著的獄卒便隨手挑了一個刑具走了過去。
沒過一會兒,大牢裡便想起了莫愁的慘叫聲。
出來之後,楚墨便直接去了龍吟殿。
將大牢裡的事情一告訴了白君涯之後,楚墨這才開口,“陛下,現在該如何是好?”
白沐沐還在昏迷,這莫愁的嘴也撬不開,若是直接將人處死恐怕會引起眾怒。
白君涯冷著臉,“查查他最近一個月有沒有出入過國清寺,又和哪些人接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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