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衣和秦思羽見狀,腿肚子也開始打顫了。
凡羽期啊,傳聞你根本打不過,這還是五個,你這態度是幾個意思,我們是趕著來送死的嗎?
鄭經此時,推斷這五個凡羽期便是方才那無人,故有此一說。
果然,華九州和幾個凡羽期相互看了一眼,心中皆道所料不虛,方才自己等的暗中窺探,儘在對方大能的掌控之下啊!
彭季裡心思直爽,看著鄭經欠了欠身道:“小友,之前我們是被響動驚過去的,並無他意,你可不要誤會啊!”
鄭經此時,心中合計的事情已經一一驗證,自然是不能虛了。
頂住,一定要頂好了,在這風淩渡頂出個未來!
於是他淡淡的看了彭季裡一眼,轉臉又盯向了華九州,帶著殺氣道:“風刹閣何在,此時他們還有多少人,是何修為境界?”
華九州聞言,神情有些尷尬:“小友莫怪,我等之前巧遇你們時,多了幾句嘴,說了你暗中有凡羽之上大能保護。當時身邊有些閒散人等,他們趕回之後便透漏了訊息,那風刹閣主隻是凡羽六層修為,聞聽之後,捲了風刹閣物資逃了!其餘部眾,也都鳥獸散,離開了風淩渡,怕是永不會回來了!”鄭經聽後面色如常,隻是恨聲道:“他們逃的倒是快!”
他身後白勝衣和秦思羽兩個,此時才明白鄭經打的什麼主意了。
不過華九州那句風刹閣主隻是凡羽六層修為,還是刺激到了兩人。
隻是凡羽六層!隻是!
凡羽六層,還逃了!
而華九州見鄭經語氣憤恨,心中越發不安:“小友,是我們疏忽大意了,這才走漏了風聲,還請莫要見怪!”
“罷了!”鄭經隨意的一揮手:“此事和你們無關,無需再提了,那風刹閣何在,此後便歸我落腳了!”
“理當如此,理當如此!”華九州見狀,口中連聲道:“我這就給小友帶路。”
其他幾個凡羽期見鄭經不追究泄密之事,心中大鬆了口氣。
於是在華九州的帶領之下,鄭經一行進了城,很快便到了風刹閣前。
這風刹閣在這風淩渡中,占地倒也不小,不過禁地之中物資匱乏,雖然在外看去,樓閣聳立頗有氣勢,可要比之禁地之外的話,氣度可就差多了。
進的大門,中路兩側倒也有些禁地草木,再往前去,一片廣場之後,便是風刹閣大殿,大殿之後,樓宇林立。
華九州引著鄭經幾個進了大殿,幾個凡羽期修者看到殿中一片狼藉,心中不由得感歎,一早起來這風刹閣還是風淩渡中一方勢力,這天還沒黑呢便不複存在了,真是世事無常啊!
幾個凡羽期身邊隨從很是伶俐,見狀急急忙忙的扶起桌椅擺件等物,片刻之後,大殿之中便也能落座待客了。
可這時候,鄭經淡淡的開口了:“我等今晚要辦喪事,就不留幾位了,我們改日再說話吧!”
華九州幾個本等著鄭經讓座呢,見他如此說,神情都有些尷尬,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後,彭季裡突然眼睛一亮。
“公子要為家人辦喪事,我等自然不便打攪,不過婚喪嫁娶乃是大事,此處雖是禁地,我等也不好失了禮儀。”彭季裡一臉誠摯的看著鄭經道:“公子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若有需求,隻管開口,我們自當竭力幫助公子!”
鄭經微微一愣,看著彭季裡沉吟了下道:“我護衛死在你風淩渡,你心中有些不安,怕我遷怒與你,所以你想送禮?”
彭季裡見鄭經說的如此直白,老臉一紅,不過卻也直爽,直接點了點頭。
鄭經又看向其他四個凡羽期修者:“你們也是這般心思?”
四人見彭季裡都不要臉的點頭了,還顧慮什麼面子啊,於是四個也訕訕的點了點頭。
“你們多慮了,我並非不講理之人!此事我隻對風刹閣,和諸位無關!”鄭經語氣柔和了許多,接著話鋒一轉道:“不過你們有這份心,倒是極好。我嘛,料想你們沒什麼可以給的,可我的這兩個玩伴……”
口中說著,鄭經看了看白勝衣和秦思羽兩人,轉臉對眾人道:“我什麼都不缺,你們要送禮,就送給我這兩個玩伴吧!”
五個凡羽期修者看了看白勝衣兩個,心道這世家子弟果然是有手段,自己不缺物資,竟拿我們來收攏人心了。
當然,他們沒有異議,連連點頭。
鄭經又開口了,看了一眼已經被幾個凡羽期隨從停放好蒙上了白布的王治通屍首,轉眼看著幾人道:“讓你送給他倆,也不虧。因為今日隕落的這位,算是我的長輩,卻是他們兩個的至親”
鄭經如此一說,華九州幾個更是點頭稱是了。
“不過,他們兩個,一個是靈鬽道體,一個是純陽靈體。”鄭經似是不經意的淡然道:“尋常物件對他們而言,根本沒用。你們要送東西,可得費些心思了!”
華九州幾個聞言,瞪大了眼睛,而後都震驚的看向了白勝衣和秦思羽兩個。
兩個天生道體!
然後,眾人皆是望向鄭經,滿臉不可思議,心中更是掀起了驚天駭浪。
天生道體對於各大宗門世家而言,别說兩個了,若能遇到一個,莫不視若珍寶,傾儘全力保護培養。
他家究竟是何等的豪門,居然捨得讓他帶著兩個稀世珍寶進這禁地,萬一兩人有了閃失,可就造了大孽了,要遭天譴的!
更讓人覺得可怕的是,這兩個天生道體,竟隻是隨從侍妾而已!
單是這,就應該遭天譴啊!
這究竟是何等家族的公子,如此大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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