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用餐,出奇沉默。
家裡的傭人為了緩和氣氛,還說了幾句俏皮話,年輕小夫妻都沒有笑容,傭人也就不敢再多嘴。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
喬津帆放下手裡的筷子,望著妻子輕聲說:“那是記者抓拍的,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那個女明星集團以後也不會再邀請了。”
陳安安知道,這算是他的交代了。
她相信喬津帆的說詞,因為在他這個位置上,他根本不屑向妻子撒謊,隻是這種沒有感情的解釋,是向妻子這個身份解釋的,不是向她陳安安。
她心裡分得清輕重。
她輕嗯了一聲,對於自己沒被邀請隻字未提,她識趣地一字未問。
妻子識大體,喬津帆很滿意。
在他心裡這一場風波就過去了,他輕拍妻子的手臂:“我去書房處理一點事情,你慢慢吃,待會兒我再陪你。”
陳安安聽出他的暗示,今晚他想要做夫妻之事,其實她一直不明白明明沒有感情,為什麼喬津帆還能樂此不疲地跟她發生關係,難道男人是可以把愛和身體分開的麼?
在她這裡不行,
他們結婚這些日子了,她能有感覺的時候極少,大多時候都在默默忍受丈夫的占有,除了偶爾有感覺外大多時候她都有些疼,可是喬津帆也不會因為她疼就不弄了,他想要的那些夜晚,至少都是兩趟。
陳安安泡澡的時候,她仍在想這個問題。
浴室門被拉開。
她的豪門丈夫來到浴缸前面,他蹲下身子伸手掬起一捧浴缸的水,黑眸直勾勾地望著她:“泡了半小時了、頭不暈?”
在他眼裡,現在的陳安安是有幾分出水芙蓉的樣子的,身子掩在浴缸水裡其實什麼都看不見,但是那濕亮的黑髮,白皙細膩的薄肩泛著迷人的瑩潤,引人采擷,作為她的丈夫他幾乎能想象得出水下的風景來。
自他們結婚以後,夫妻之事做過不少,隻是中規中矩少有瘋狂的時候,大多時候是各自洗了澡後在那張大床上完全配合,除了大床以外的地方發生關係屈指可數,最多也就是沙發罷了。
此時,大約是被刺激了一下。
喬津帆等不及回到臥室,也不想按程式洗過澡到大床上孕育後代,他在水下捉住她的細腕,將她慢慢地拉起來,在水晶燈下、在她羞澀難當的目光下欣賞出水芙蓉的美景......
他的西褲被水弄濕。
換衣間裡,那一張法式更衣凳被糟蹋得一塌糊塗。
從頭到尾陳安安都很柔順,她甚至沒有一絲絲的反抗,她的臉蛋靠在丈夫的肩胛處,她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眼裡有一絲迷茫。
這種夫妻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麼?
“在想什麼?”
男人發現她的走神,低頭問她,他的嗓音低啞得不成樣子。
陳安安收斂了心思。
她輕輕搖頭,圈抱住丈夫的腰身,大概是怕他盤問她比方才配合了許多,果真喬津帆沒有再問了,一心跟妻子做夫妻之事,盼著儘快孕育出喬家繼承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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