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能是煮的?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好心告訴你,你别不知好歹。”池亦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她越是這樣,葛丕瑞反而越相信她說的是真的!
可是薑頌都死了這麼多年了,要是活著怎麼可能不回來呢?
這麼想的,葛丕瑞也是這麼說的。
池亦可聽了,勾唇一笑,“說不定人家是去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去了呢!”
這個理由隻是她隨口一說,但是也說的打差不差的。
薑頌的確是身不由己,不能回來。
葛丕瑞聞言,沒有說話,而是半垂著腦袋若有所思。
早前他曾經聽他爸唸叨過幾句,說薑婉晚的爸爸年紀輕輕好像就是部隊小領導,要不是死的早前途無量,不然也不會定下他和薑婉晚的婚事。
每當提起薑頌,他爸話裡話外都是惋惜。
如果按照他爸所說,薑頌真的有那麼優秀的話,這麼多年都是執行任務去了,現在人安全回來了,那肯定早就已經升官了。
現在他爸已經不是機械廠廠長了,那麼他要是要報複他們那豈不是易如反掌?
越想越是後怕,葛丕瑞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難看。
見狀,池亦可嘴角隱秘的翹起,“葛丕瑞,你瞧瞧你臉都白了,現在一定很害怕吧?不如我們合作吧?”
“合作?”葛丕瑞掀了掀眼皮,目光緊鎖池亦可的臉,似乎是想看清楚她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
“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隻是想跟你合作,大家各取所需僅此而已。”池亦可翹著嘴角,帶著點誌在必得。
她似乎十分篤定,葛丕瑞一定會答應她的提議。
“你憑什麼覺得我就一定會聽同意你的合作?要說害怕,不是你更應該怕嗎?你覺得你對薑婉晚很好?”葛丕瑞看著她,就像是看一個傻子。
當他不知道她和薑婉晚之間的關係,她做的事情哪裡又比他好到哪裡去?隻怕是在薑婉晚心裡,她池亦可才是更應該恨的人。
他是渣了點,可是小時候至少他還是對薑婉晚很好的。
池亦可沒有反駁他,隻是稍微靠近了一點,小聲說了一個地址後,才笑了笑,“這是我的誠意,薑頌他們現在就住在那裡,我可以幫你跟薑婉晚重歸於好,你想好了就來陽大來找我!”
葛丕瑞微微低頭,看著池亦可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兩人此時的距離有點近,看起來有些曖昧。
尤其是在薑瑤的眼裡更是這樣,一對男女在醫院門口深情對望。
她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的盯著來兩人,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兩人已經被她傷的體無完膚。
一股力道猛地襲來,葛丕瑞下意識的伸手扶住池亦可,抬頭就對上了薑瑤要吃人的目光。
“好啊,葛丕瑞,我說你怎麼死活不跟我一起進去呢,合著耽誤你私會野女人了是吧?”薑瑤怒氣沖沖的譴責,讓路過的人不由得朝著這裡多看了幾眼。
聽到薑瑤尖細的聲音,葛丕瑞眉頭緊鎖,心裡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每次都是這樣,自從跟薑瑤結婚,薑瑤變得跟潑婦似的,甚至他連呼吸都沒有自由,更别提其他的了。
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覺得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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