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池亦可瞪圓了雙眼,不想管這個閒事,那醫院沒事都能給你說出點病來,那豈不是要他們給錢?
憑什麼?薑婉晚被池亦可不要臉的一句話給氣笑了。
周圍站著幾個看熱鬨的人,聞言也是對著池亦可和楊文山指指點點。
楊文山被人看的臉熱不已,他扯了扯衣角,“建黨到底是因我受傷的,雖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這個傷我們認。”
“文山……”池亦可跺跺腳,她可不想當冤大頭,有這錢她多買一件衣服不好麼?
楊文山聽見她的聲音,頭都沒有往她的方向看一眼,而是把目光投向陸晏州身後的薑婉晚,“我楊文山,從來都不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所以,你們放心吧,我不會不管的。”
“那就好。”陸晏州瞥了他一眼,眸子裡暗含警告。
“陸哥,怎麼了這是?”
小汪拉完肚子回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晏州還沒說話,建黨一邊抹眼淚,一邊口齒伶俐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把池亦可怎麼說他們的,楊文山又是怎麼推哥哥的,然後又是怎麼不認賬的,說的清清楚楚。
一時間,本來還有些不明所以的人,頓時對池亦可他們兩人指指點點,小汪也是一臉鄙夷的看向他們。
“走吧,趕緊把建黨送去醫院再說。”
建黨的小臉蛋兒疼的都發白了,額頭上都是大顆大顆的汗水,雖然沒怎麼喊疼,但是想來肯定是很疼的。
“好。”
小汪彎腰直接將建黨抱進懷裡,還不忘細心的避開他的傷處。
薑婉晚牽著建軍,回過頭,衝著還愣在原地的池亦可和楊文山說:“跟上啊,你們可别想著逃啊,我知道你們是陽市的學生,你們就是跑了我也不怕,大不了我去你們學校找學校的領導就是,也不知道現在的大學生考試考不考學生的人品。”
楊文山有些聽不下去,他憋紅了一張臉,“放心,說了要負責,我就會負責到底的。”
“那就好。”薑婉晚翹著嘴角。
她其實就是故意說出來噁心他們的,但是他們要上真的敢跑,那,嘿嘿,那就不好意思了,她還真不怕麻煩找去學校。
反正丟人的也不是她!
建黨的傷可不能白受,要不在陽大去宣傳宣傳?
建軍牽著薑婉晚的手,等在醫院的走廊上,一雙眸子水潤潤的,忐忑不安,“二姐,建黨會沒事的,對不對?”
“建軍,建黨會沒事的,”薑婉晚衝著她安撫一笑,“所以,你不用覺得內疚和自責,建黨受傷不是你的原因。”
“可是,不是我壓在他的身上的話,建黨根本就不會傷的這麼嚴重。”建軍緊咬著下唇,另一側的手緊緊地攥成拳頭,任指甲在掌心生疼也沒有放開。
薑婉晚抓過悄悄躲起來的左手,一根一根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指掰開,手心裡赫然已經被指甲抓破了。
“建軍,這不怪你,你信嗎?就算建黨知道會受傷,也還是會選擇墊在下面!二姐還知道,如果你跟建黨換了過來,你也會做跟他一樣的選擇,你說二姐說的對不對?”
建軍悶聲悶氣嗯了一聲,點頭。
“那不就對了,建黨跟你一樣在乎你,就像你在乎他那樣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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