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務副局長葉釗實在坐不住了,悄悄找到了鄧先瑞。
“局長,我的事兒麻煩您多費心……”葉釗將一個鼓鼓的信封遞了上去,賠著笑臉低聲說道。
鄧先瑞將信封緩慢而堅決地推了回去,態度堅定地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需要這個意思,你要再這樣那就沒意思了。到底由誰來接任局長,市長心裡自有考量,我勸你不要太患得患失,還是放下雜念安心工作為好!”
葉釗一聽這話,一顆心頓時沉進了無底深淵。
浸淫官場多年,他如何聽不出鄧先瑞的話中之意。對方說了一大堆,其實無非就三個字——你沒戲!
“局長,您看我還有機會嗎?”葉釗面露苦澀有些不甘地問道。
他是常務副局長,按理說輪也應該輪到他啊!
鄧先瑞沒有說話,隻是站起身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胳膊。
說實話,他對於葉釗還是有些同情的,原本能招市長秘書做女婿,可惜姑娘不爭氣,想腳踏兩隻船,和潘龍群的兒子不清不楚,結果到頭來落了個雞飛蛋打的下場。
梁行健就不說了,眼看就要娶潘龍群的女兒過門了,就說潘龍群的兒子,寧可娶個離婚女孩,也不看葉釗的女兒一眼。
所以說,機會早給你了,可惜你不中用啊!
……
市委小區,周市長的家中。
田恬把一張俏臉貼在簡書月的小腹,而簡書月則伸手輕輕按在田恬的腦後。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兩個衣著清涼的大美女相互依偎,房間裡充滿著一種溫馨的氣息。
“才兩個月,你能聽出個毛線來!”簡月亮拍了下搞怪的閨蜜,有些好笑地說道。
“我就是想看看,你肚子有沒有變大。”田記者抬起頭,眨了眨水汪汪的桃花眼,一本正經地狡辯道。
“才兩個月,怎麼可能變大?”簡律師在對方吹彈可破的小臉上捏了一記,自己的閨蜜就是個妖精,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識大體知進退,撒嬌賣萌全都會,解風情有韻味,讓人迷戀又沉醉。
“懷孕之後,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嗎?”田恬關心地問道。
“能吃能睡,乾活不累,暫時沒遭什麼罪!”簡書月拿了一個蘋果切開,分給好閨蜜一半,咬了一口美滋滋地回答道。
“聽說前三個月,不能那個,你難受不難受?”田恬正經不過三秒鐘,又壞笑著問道。
簡書月立刻甩鍋式回答道:“我還行,關鍵是我家的那位難熬,每天晚上不折騰我一頓他就睡不著覺!”
田恬不禁為之愕然,失聲質問道:“你們瘋啦,就顧著自己快活,不要寶寶啦?”
簡書月湊到對方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首詩——秋叢繞舍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
田恬白了對方一眼,心說看不起誰呢?
這不就是唐代詩人元稹《菊花》詩的前兩句嗎?
後兩句她都能倒背如流——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儘更無花……
田記者的小腦袋瓜忽然響起小火車汙汙汙的警報聲,一時間暈生雙頰惱羞成怒,拿起沙發墊輕輕砸在了簡律師的身上,氣呼呼地說道:“一個大色女一個大色狼,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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