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真的吃驚了。
要不是知道這兩個女人一個學法律一個學新聞,他真以為自己碰到了心理學專家。
這分析的也太準了。
“我不是,我沒有,别瞎說啊……那啥,天很晚了,你們早點休息,咱們明天見。
”周翊乾笑兩聲,向兩女揮了揮手,轉身快步離去。
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簡書月與田恬相視一笑,手挽手走進了酒店大門。
……白皓瑄與許恒目送著簡書月、田恬走進酒店,又過了幾分鐘,他們才進入酒店,乘電梯回到自己的房間。
“你覺得那小子怎麼樣?”
白皓瑄倒了兩杯溫水,並將其中一杯遞給許恒,淡聲問道。
“還算可以。
至少比蘇紹凱強。
”許恒喝了口水,皺眉回答道。
“那你覺得,田恬是不是對他有點兒意思?”
白皓瑄試探著問了句。
“啥意思?我倒是看你妹對那小子不太一樣。
”許恒斜睨了好友一眼說道。
“那不會,我家書月眼光高著呢!”
白皓瑄擺擺手,表示此事絕無可能。
“暈,合著我妹眼光就低了?”
許恒忍不住反嗆道。
因為在一千年以後,世界早已沒有我……隨著動聽的手機鈴聲響起,許恒瞄了一眼來電顯示,立刻向好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接起了電話。
“喂,媽,還沒睡呢?哦,你說甜甜啊,她很早就回來了。
她和書月一起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我和皓瑄全程保護,有來勸酒的全讓我們給放倒了。
嗯,沒什麼特别的,就是普通同學聚會,好的,媽你早點兒睡,晚安。
”三下五除二,輕車熟路地糊弄完老孃,許大公子放下電話,輕輕歎了口氣。
他不裝了,他攤牌了。
他其實就是田恬同父同母的親哥哥,隻不過父母離異又各自重組了家庭,田恬一直隨母姓。
至於白皓瑄,那是簡書月的表哥。
而他與白皓瑄則是大院發小兼創業合夥人。
兩人此行,都是受家中長輩特别派遣,專程保護妹妹不被别有用心的男人騷擾。
許恒剛接完電話,白皓瑄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三姨,我正要給您打電話彙報呢。
對,書月今晚參加了同學聚會,四男一女,都是初高中同學。
其中有個叫周翊的男同學,書月對他有點兒不太一樣,哦,您也聽過這個名字?對,就是昨夜來救場的那個警察,是縣公安局的治安大隊長。
還有,今晚他還和書月穿了情侶裝,等會兒我把照片傳給您看看……”許恒吃驚地看著一個勁兒打小報告打得不亦樂乎的白皓瑄,心說你小子可是真狗啊!……周翊回到家中,已經過了零點。
父母早已睡下。
他輕手輕腳地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擺弄著手機。
微信也沒有,抖音也沒有。
倒是有兩條剛發來不久的簡訊。
內容是一模一樣的兩個字‘晚安’。
周翊也分别回了一模一樣的兩個字‘好夢’。
然後,打開了手機記事本。
上面密密麻麻記滿了數字代號。
比如6.3、7.20、8.29、10.11……那是周翊記憶中可能發生重要事件的時間,也是周翊重生這一世,得以實現仕途野心、青雲直上的根本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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