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得就是這個道理。
這個時候,做為僚機的郭璟跟著開口說道:“周局長,我覺得有些事情,得談了才知道,和還是不和,同還是不同。”
言外之意就是,咱們還沒談條件呢,你說同還是不同是不是有些為時過早?
周翊點了點頭,十分直接地問道:“郭女士說的是,那麼,陳女士與郭女士想和我談些什麼?”
陳玉蓉沉吟了幾秒鐘,緩緩說道:“雲霄藥業集團的許清蘭,是我朋友的妹妹,據說被捲進了周局長負責的案子裡,昨天還被錦城市公安局叫過去問了話。不知道周局長能不能給我們家一個面子,通融一下呢?”
陳玉蓉在‘我們家’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意在提醒周翊,她是代表著陳家在和周翊提條件。
“許清蘭?哦,她現在涉嫌一起殺人滅口案,還有幾年前的四方藥業董事長跳樓自殺案,目前我們和錦城公安局正在聯合調查這兩起案子,所以,陳女士所說的通融,是什麼意思?”周翊皺眉問道。
“我的意思就是,想和周局長交個朋友,不知道周局長是什麼意思!”陳玉蓉盯著對男人的臉龐反問道。
“我這個人很喜歡交朋友,但是我不喜歡這種提條件式的交朋友!許清蘭的事情,我們會認真仔細地調查,保證公平公平,絕對不會冤枉好人!”
周翊微笑的表情中,透著一種不可商量的堅決。
交朋友我喜歡,但拿交朋友做條件我很不喜歡。
許清蘭,我是查定了!
陳玉蓉與郭璟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儘管之前已經預想過談不攏的可能性,但眼下見對方如此不給面子,她們還是感到了一種被輕視的憤怒。
你周翊有什麼了不起的,沒有簡萬言,沒有韋思齊,沒有肖向前,信不信我分分鐘就能收拾了你?
一向心高氣傲,平時隻習慣給别人甩臉子的郭璟沉不住氣,冷笑說道:“也就是說,這件事沒得商量了?”
“沒商量!”周翊斷然回覆道。
“既然這樣,那就請周局長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有些話一旦說出口,是要付出代價的!”
郭璟似乎很無所謂的笑了笑,但話語之中的威脅意味,就如碟子裡的芥末,透著無比嗆人的氣息。
周局長還沒來得及迴應,就見身旁的司馬亞楠站了起來,一雙散發著寒意的明眸緊盯著郭璟的眼睛,聲音冷冽地說道:“你如果不會說話,就把嘴巴閉上,沒人當你是個啞巴!”
面對著司馬亞楠的發飆,郭璟明顯缺乏心理準備,神色愕然地僵在那裡,一張臉漲得通紅,嘴唇動了兩下,卻終究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她不是不想回嘴,而是不敢回嘴。
隻能向陳玉蓉投去可憐兮兮的求援目光。
“亞楠,你這話過了。”陳玉蓉皺眉說道。
論起關係,肖家和陳家的關係還算親近,就算你和周翊的私交不錯,也不能替周翊出頭罵我這邊的人吧。
更重要的,這是我們與周翊之間的事情,你這樣摻和進來合適嗎?
“我這已經算客氣的了。”司馬亞楠目光轉向陳玉蓉,冷笑回道:“如果早知道你會帶這麼個東西過來,我們也不可能讓周翊赴這個約!”
“就是就是!”
肖寒也站了起來,十分不滿地說道:“陳姐,你這事兒辦得不講究啊。談事情就談事情,沒談成就沒談成,當著我的面,放狠話給誰聽呢?抱歉,這飯我是吃不下去了,先走了。”
說著,直接拎起大衣,伸手拍了下週翊的肩膀,示意咱們兄弟走人,這裡喝的不痛快,咱們換個地兒接著喝。
周翊當然沒意見,立刻也拿起外套,跟著司馬亞楠與肖寒離開了這間金碧輝煌的星耀大廳。
眼看著這三人一同離開,郭璟暗暗心驚,她沒想到,肖寒和司馬亞楠會這麼堅決地站在周翊的一邊,連陳玉蓉的面子都不給。
陳玉蓉面沉似水,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既然談判失敗,那現在唯一的辦法,就隻能是動用關係,把周翊這尊瘟神送到别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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