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目光勾連拉絲地對視許久。
理智都清楚此時此地不適合做某些事,但身體又情不自禁,想靠近,想親吻,想把彼此融入骨血。
那種生理性的喜歡,無法抗拒。
溫寧臉蛋兒都紅透了,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目光嫵媚流轉,唇瓣如同露珠洗過一樣鮮嫩紅潤,飽滿微微起伏,平複著急促呼吸。
陸進揚深吸一口氣,喉結滑動,到底是靠強大的自控力忍了下來。
半晌,溫寧平複好呼吸,轉移注意力道:
“進揚,你讓孫長征代領的津貼我收到了。”
陸進揚從胸腔裡擠出一聲低沉的“嗯”,大手仍抓著她的手指把玩,不捨得鬆開。
溫寧道:“你自己也留一些錢,不用都給我,這次你爸媽回來,知道我們打算結婚,還給了我1500塊的彩禮錢,我現在小金庫存了不少錢,加上每個月的工資,足夠花了。”
陸進揚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不在意地說:“你的錢你自己存著,我樂意養你,以後工資和獎金都交給你。”
這話是個女人聽到都會覺得心裡舒坦,溫寧也不例外,她自己能掙錢是一回事,但男人的態度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陸進揚不僅拿出態度,還拿出了實際行動,人不在她身邊,也會托别人把錢送過來。
溫寧指尖輕撓他的掌心,嬌滴滴道:“不怕我拿著你錢跑了呀?”
陸進揚反手跟她十指緊扣,劍眉一揚:“敢跑?抓回來鎖家裡,哪裡都别想去。”
他現在就想把她鎖家裡,誰都不給看,隻有他一個人看。
但是他知道,她是隻自由小鳥,要是真關起來,當金絲雀一樣養著,她肯定不樂意,也不會開心,她不開心,他也開心不起來。
不過說到這,他倒是想起來:“你這次跟著文公團過來,也上台表演了?”
溫寧點點頭:“對呀,我是主持人,還表演了一個獨舞節目。”
獨舞?
陸進揚腦海裡瞬間回想起上次兩個人在家,溫寧穿著旗袍單獨跳給他看的那個舞。
那柔軟的身段,嫵媚的眼神,風情萬種的姿態......到後面他紅著眼將她壓在床上,這樣那樣,差點失控。
“這次表演的什麼舞?”陸進揚眉心微蹙,啞著嗓子問道。
他的嬌嬌,還得給别人表演跳舞,他不在現場都能猜到,底下那些男同誌肯定看得眼睛發直,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陸進揚額角青筋突突直跳,俊臉肉眼可見地一沉,溫寧察言觀色,看他不高興的樣子,趕緊抬手捧住他緊繃的下頜,溫聲軟語地說:
“我跳的是紅色娘子,特别根正苗紅的舞。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結果我在台上眼睛都找酸了,也沒在台下找到你。後面兩天的演出沒有我的獨舞節目了,都是合舞。”
聽到溫寧後面兩天不跳獨舞了,陸進揚擰起的眉頭才展平:“你不是在宣傳科嗎,怎麼選進舞蹈隊了?”
舞蹈隊天天訓練,她那小身板本來就沒幾兩肉,有的都長在胸和屁股上了,能吃得消嗎?
溫寧不知道陸進揚的擔憂,無奈道:“還不是硃紅,她辦了病退,以後都不跳舞了,舞蹈隊缺人,就讓我頂上。”
提到硃紅,溫寧又想起一件事:“對了,你知道周怡出事了嗎?她給硃紅下毒,把硃紅肚子裡的孩子弄沒了,周勝天氣得不行,親手把她送進局子,蔣瑞和周芳的案子也跟著翻案重新判,周怡現在被判了無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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