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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荷花池旁,這些人拜高踩低,對她說出那麼惡毒的話,她為什麼要因為一句對不起便輕易的原諒這些人?
安楚然的話,令幾個女學生臉色發白,幾人死咬著下唇不知所措。
安楚然冷著眸子一一掃過幾人,聲音顯得很冷淡,“我說過,成年人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是每一句道歉,都能換來一句沒關係。”
她不是普度眾生的聖人,憑什麼原諒她們對自己的傷害和汙衊?
“我讓你們道歉,也並非會消除對你們的懲罰,這一次鑒於你們是幫凶,便都記一次處分。”
幾人一聽立刻鬆了口氣,雖然均被記了處分,但並沒有跟薑笑笑一樣被開除,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事情到這,便告一段落了。
從教導主任辦公室離開後,安楚然也沒有心情去圖書館了,徑直回宿舍。
臨睡前,她想了想,還是編輯了一條感謝的資訊給霍司川打了過去,然後才安然的睡了過去。
深夜,薑家卻並不太平。
薑笑笑因為連累薑國被撤教導主任的職位,而且還被校長親自開除了學籍,薑父怒容滿面的拿了戒尺動了家法。
一二十戒尺下去,薑笑笑後背就出了血。
“逆女!你怎麼這麼不爭氣?被學校開除丟我的老臉,我打死你算了。”薑父怒不成聲的罵道。
“爸,别打了,我知道錯了,别打了……”薑笑笑想躲,可是她被傭人摁著,根本躲不開父親一下下打下來的戒尺。
不一會兒,薑笑笑後背就被戒尺打得皮開肉綻。
一旁的薑母早就淚流滿面,眼看著女兒後背鮮紅色的血越來越重,她再也忍不住的撲上前去,“好了,别打了,你再打下去,我們女兒就被你打死了,我不許你再打了……”
“慈母多敗兒啊,如果不是你一直縱容著她囂張跋扈的性子,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薑父憤怒不已。
一聽這話,薑母頓時不乾了。
“是,全都是我的錯,就你沒錯,如果你肯多抽出時間來陪陪女兒,她會變成這樣嗎?”
“我每天公司這麼多事……”
薑母面容微微扭曲,怒聲控訴道:“公司公司,一說女兒的事你就拿公司說事,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天在外都在陪那對狐狸精母女……”
“薑婉!你别胡攪蠻纏!”
“我胡攪蠻纏?”薑婉冷笑,滿含嘲諷的望著薑平道:“是你薑平做賊心虛吧?你敢說你沒去看她們母女嗎?!”
“不可理喻!”薑平扔下戒尺,生氣的離開了家。
兩夫妻因為外面的第三者再次不歡而散,傭人們全都低下頭,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全都下去。”薑婉面色難看無比,冷聲道。
傭人們應聲退下。
隨後,薑婉扶著被打得臉色慘白,冷汗涔涔的薑笑笑回了房間臥著,心疼的說道,“你爸下手也太不知道輕重了,我可憐的女兒啊,是媽沒用,不能護住你。”
說著,薑婉便哭哭啼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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