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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楚然心裡一直都存在著疑惑,她想不明白,霍司川對她的好已經好到了近乎是有求必應,吃飯喂到嘴邊,喝茶也是喂到嘴邊。
這兩天時間,隻差沒有幫她親自洗澡了。
她心裡有些矛盾,因為在她心裡始終覺得他們兩人之間是不可能的,可霍司川卻一次又一次的越過雷池……
長此以往,她還能堅守住她的心嗎?
霍司川推門進來就看到小女人坐在病床上發呆,直到他走到病床前,她都沒發現。
“在想些什麼?”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安楚然猛然回神,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顏,她腦子裡剛起的那些胡思亂想的念頭,全被她狠狠地掐死了。
他們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不能對他動心。
安楚然將心裡的那一絲絲妄念,全都抽離開去。
“沒想什麼。”她搖搖頭,怕霍司川追問,忙岔開話題,“剛剛醫生來查房,說我今天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
經過兩天時間,她手腕上的傷已經結痂了。
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雖然沒有完全的退下去,但是已經不是很痛了。
最重要的事,綁架她的背後之人已經被揪了出來。
原來真的是老仇人了。
對於是宋佳佳找人綁架自己的事,安楚然倒不是非常的意外,畢竟宋佳佳一直都很恨她。
最近一段時間,宋氏的股價一度跌停,直到最後宣佈破產,而宋佳佳的父親說起來也因為偷稅漏稅的事情即將入獄。
宋家的變故,導致宋佳佳想找人報複吧。
小女人眸色閃了閃,這一個小細節,霍司川看到了,但他沒有繼續追問。
於是,順著她的話往下,“嗯,林彥已經在辦理出院手續了,等會我們就可以走了。”
聞言,安楚然心情不由得舒朗幾分。
這兩天吃喝都悶在床上,霍司川把她當癱瘓人員,失去了勞動力的廢物一樣伺候,再多躺幾天,她後背都要發黴了。
九點左右,兩人走出醫院。
這會醫院的人已經來來往往都是人了。
出了醫院後,安楚然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整個人都舒坦不少。
她偏過頭,男人俊挺的側臉映入眼簾,她扯著唇道:“霍司川,這兩天都是你在照顧我,謝謝。現在我已經出院了,你去忙你的工作吧,我自己打車回學校就好。”
聽到她的話,霍司川垂眸,眼皮掀了掀,薄唇吐出來四個不鹹不淡地字:“過河拆橋?”
“不是。”安楚然忙搖頭否認,“我隻是不想一再的麻煩你……”
人家可是堂堂霍家的家主。
掌管著偌大的霍氏集團,一分一秒都是金錢。
對於她的解釋,男人顯然聽不進去。
霍司川俯身靠近她,墨眸對上她瀲灩著波光的清眸,一字一字的說道:“解釋就是掩飾。”
“我沒有……”安楚然張了張口,簡直是百口莫辯。
霍司川扣著她的手腕,拉著人朝車邊走去,走到黑色轎車的車邊,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將人塞了上車,然後繞過車身上了駕駛座。
“霍司川……”安楚然無奈的看著男人英挺的側臉。
“我真的不想再麻煩你,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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