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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反應,是本能。
紀璿細腰微拱時,以為自己是做了春、夢。
都說春夢了無痕,但紀璿覺得自己這個夢的痕跡有些重。
她在夜幕裡難耐出聲,紅唇剛輕啟,就被奪走了呼吸,下一秒,耳邊傳來一陣低笑聲,“醒了?”
紀璿剛剛沒醒,一切隻憑本能,但是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徹底醒了。
“宋昭禮。”
宋昭禮傾身靠近,“我在。”
確定真的是宋昭禮,是現實,不是做夢,紀璿忽然哽咽。
緊接著,伸手攀上他的脖子,落吻在他唇角。
紀璿的主動無意取悅了宋昭禮。
隻見他大手勾住她的腰將人帶進來,讓她坐在了他腿上。
兩人四目相對,藉著窗外的月光互相看著彼此,吻得難捨難分。
半晌,宋昭禮抵著她額頭輕笑,喉結滾動,嗓音低低沉沉道,“小别勝新歡?嗯?”
紀璿唇角微抿,出聲問,“不是說要十四天嗎?”
宋昭禮,“嚴寬改了口。”
紀璿,“這麼突然?”
宋昭禮嗤笑,“也不算突然,他咬住我不放,原本就是為了給宋銘複爭取時間,好讓他坐穩宋氏總裁的位置,如今目的沒達到,自然也就鬆口了。”
紀璿,“他們的手段是真的下作。”
宋昭禮親在她髮絲上,沉聲說,“老婆,你表現很棒。”
紀璿,“……”
宋昭禮,“臨危不亂,巾幗不讓鬚眉。”
紀璿,“……”
宋昭禮繼續說,“老婆,怎麼辦,我覺得我對你的愛已經變成了迷戀。”
紀璿,“……”
紀璿兩天來的擔憂,被宋昭禮這幾句渾話攪得蕩然無存。
紀璿在宋昭禮腿上坐了會兒,手抵著他的肩膀作勢就要下去。
宋昭禮低沉著嗓音笑,“老婆,你確定你要下去?”
紀璿指尖從宋昭禮肩膀劃動到他鎖骨,又從他鎖骨劃動到他喉結,點了點,本想說‘確定’,話到嘴前,腦子裡突然閃過下午跟蘇妍在車裡的對話,淺吸了一口氣說,“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宋昭禮,“然後呢?”
紀璿唇角微抿,跟宋昭禮對視,太曖昧的話說不出口。
最終結果,紀璿到底還是沒能從宋昭禮身上下去。
他確實去了浴室,卻是抱著她去的。
在浴室裡,宋昭禮把人抵在瓷磚壁上接吻,仗著身高,為所欲為。
一個小時後,紀璿被宋昭禮抱出浴室。
宋昭禮將人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半跪在床頭,俯身低頭在她唇和脖子裡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紀璿如數接納,動情時分,紅唇翕動,“宋昭禮。”
宋昭禮嗓音蠱惑,“嗯?”
紀璿,“我愛你。”
宋昭禮整個人一頓,再次吻上紀璿的唇時,溫柔又纏綿。
這個夜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跌宕起伏幾次,紀璿記不清了。
隻記得最後的那一次,窗外天空已經放亮。
紀璿原本已經穿上睡裙準備睡了,人被宋昭禮的大手撈起,跪、pa在床頭,身上睡裙吊帶從肩膀滑落……
紀璿再次睜眼,已經是中午。
窗外陽光大好,原本刺眼的陽光穿過紗窗後隻剩溫暖。
紀璿懶洋洋地躺了一會兒,想到昨晚發生的事,臉頰蹭地一紅。
紀璿正想著,房門被從外推開,宋昭禮西裝革履一臉神清氣爽地走了進來。
紀璿朝他看過去,眼露詫異,“你今天沒去公司?”
宋昭禮邁步上前,走到床邊坐下,俯身親了親她唇角,看著她的眼睛低沉著嗓音說,“老婆,最後那次沒做防護措施……”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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