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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職員是項目部的人，紀璿認識。

聽到對方的話，紀璿微微擰眉，出聲問，“發生了什麼事？”

女職員沒注意到紀璿和宋昭禮之間的曖昧氛圍，神情緊張道，“是，是王助理的媽媽和老婆鬨事……”

紀璿聞言瞭然，“知道了，我去看看。”

紀璿話落邁步，走出兩步，轉頭看了宋昭禮一眼。

兩人對視，紀璿一句話沒說，但宋昭禮還是看懂了她眼神裡的內容：不讓他跟過去。

宋昭禮雙手抄兜站在會議室門口，沒吭聲，也沒邁步。

見宋昭禮看懂了自己的意思，紀璿轉回頭提步上了電梯。

紀璿前腳上去，後腳女職員也跟了上去。

相比於紀璿的冷靜，女職員靠著牆壁一臉驚慌。

紀璿垂眸看對方，“很害怕？”

女職員瞧著還小，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對方好像是個剛實習的大學生。

紀璿問話語氣溫和，實習生戰戰兢兢點頭，“沒，沒見過這陣仗。”

紀璿微笑，“如果害怕，去茶水間休息會兒。”

實習生，“可以嗎？”

紀璿，“可以。”

實習生滿眼感激地看紀璿，“謝謝紀經理。”

紀璿頷首，沒接話。

過了一會兒，電梯門打開，紀璿踩著高跟鞋下電梯。

剛走到項目部門口，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聲嘶力竭的哭喊聲。

“我老公向來老實本分，怎麼可能會被人大庭廣眾下捅刀子。”

“肯定是因為在你們宋氏工作得罪了什麼人。”

“就是，我兒子從小到大，誠懇樸實，連殺雞都不敢看的人，能有什麼仇人，一定是你們宋氏的仇家殺了他。”

“你們賠我兒子的命。”

婆媳倆一唱一和，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紀璿站在門外聽著，不由得用指尖捏了捏眉心。

單單聽著婆媳倆的哭喊聲，就知道這兩位不能是善茬。

十有八九，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半分鐘後，紀璿深吸了一口氣，邁步進項目部辦公區。

紀璿一進來，所有人就把視線落在了她身上。

兩個哭天抹淚的女人見狀，頓時反應過來紀璿是這邊的領導，年輕些的女人反應更快些，直接朝紀璿撲了過來。

眼看她就要碰到紀璿，蘇妍忽然大步一邁擋在了她跟前。

女人看著蘇妍薄怒，神情有些扭曲，“讓開！”

蘇妍，“有話就說話，你想做什麼？”

女人不理蘇妍，而是目光看向紀璿說，“你是這裡的領導是吧？”

紀璿表情淡淡，用手推蘇妍，“是。”

察覺到紀璿推她，蘇妍皺眉看她。

紀璿衝她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

蘇妍，“這兩人……”

紀璿，“沒事，我來。”

說完，紀璿拍了拍蘇妍的肩膀，將她擋在身後，面對著朝她撲過來的女人說，“我是項目部經理紀璿，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跟我說。”

女人問，“我老公之前就是給你當助理？”

紀璿承應，“是。”

女人，“他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紀璿睜眼說瞎話，“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王助理是他殺，具體什麼仇什麼恨，我不太瞭解。”

聽見紀璿這麼說，女人臉色突變，“胡說，我老公能跟别人有什麼仇什麼恨？他的死肯定跟你們宋氏脫不了乾係。”

面對女人的無理取鬨，紀璿淡定自若，“您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您得去問警方。”

女人，“我問什麼警方，我不問，我老公是在你們宋氏死的，你們宋氏就得負責。”

紀璿，“據我所知，王助理被殺的地方是在遠岸西餐廳，被殺的時間是下班時間，你想讓宋氏負責，抱歉，你這個訴求我沒辦法滿足你。”

紀璿說話官方，有條有理且溫和，女人看著她眼珠子提溜地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想反駁，想發怒，卻找不到破綻。

眼瞧著女人落了下風，站在不遠處年紀大些的女人橫衝直撞走了過來，揚手就要跟紀璿動手，“你這個女人，你……”

不等女人把話說完，訓教的聲音成了疼痛的哀嚎，“疼，疼，疼……”

隻見紀璿用手擒住了對方的手腕，狠狠捏著她手腕內側，聲音淡漠道，“阿姨，我一月工資有限，隻限於服務公司業務，打我是另外的價錢。”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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