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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
是指手,還是……它?
宋昭禮在這方面,最擅長一本正經的使壞。
明明是他把撩人的事都做了,撩人的話都說了,最後卻非得在你這裡要一個答案,讓你背下這場情事的鍋。
宋昭禮話落,見紀璿不作聲,也不急,鬆開她的耳垂,沿著她脖子往下輕咬。
動作很輕,保證撩撥到位,又保證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耳垂,脖子,鎖骨,一直到那抹隆起……
“宋昭禮。”
睡裙肩帶掉落,被觸及敏感的那刻,紀璿忍不住低嚀出聲。
宋昭禮輕笑,動作未停。
包裹,輕吮,曖昧拉扯。
紀璿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宋昭禮看著身下人泛紅的眼尾,身子直起些跟她接吻,“老婆,怎麼辦,我越來越捨不得欺負你。”
紀璿紅唇微啟,不回答,任由他破城入門。
數秒後,宋昭禮又道,“可我越是捨不得,就越是忍不住想欺負得更狠。”
紀璿顫栗。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紀璿已經基本瞭解宋昭禮。
比如他這個人,表面看似放蕩不羈,其實心細如塵,凡是他經手的事,從來不會出錯。
再比如,他這個人說話算數,把男人一言九鼎做到了極致。
當然,某些時候不算。
就好比現在。
事後,宋昭禮把人抱進浴室洗澡。
浴缸裡,紀璿趴在浴缸沿上不動,宋昭禮大手撫過她後背,低沉著嗓音道,“凡事小心,宋家沒你看起來那麼簡單。”
紀璿淺淺籲氣,“我知道。”
一個小小的紀氏,當年都那麼多肮臟事,更何況是偌大的宋家。
宋昭禮,“你會不會後悔?”
紀璿抬眼,“什麼?”
宋昭禮半跪在浴缸外,整個人帶著情事後饜足的慵懶感,“會不會後悔,眼看生活就要走出困境,卻又被我拉入了泥潭。”
紀璿紅唇翕動,“你怎麼就知道這樣的生活對於我而言是泥潭?”
宋昭禮,“難道不是嗎?”
內憂外患,鉤心鬥角,一團亂麻。
紀璿,“或許是蜜餞呢?”
聽到紀璿的話,宋昭禮不由得發笑,正想說什麼,紀璿身子傾了傾,在他唇邊落下一吻,“我說的是你。”
宋昭禮垂眸,啞聲,“什麼?”
紀璿再次傾身貼上宋昭禮的薄唇,輾轉廝磨間吐氣如蘭道,“於我而言,有你的生活,就算是砒霜,我也覺得宛若蜜餞。”
宋昭禮,“……”
這一晚,宋昭禮沒出息的失眠了。
晚上,紀璿睡得安穩,宋昭禮給廖北發了條資訊:睡了嗎?
廖北那頭秒回:沒有,怎麼了?
宋昭禮:你為什麼不睡?
廖北這會兒正煩躁著,伍姝把他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了,回覆:你大半夜給我發資訊,就是為了問我為什麼不睡覺?那你為什麼不睡?
宋昭禮:我也想睡,可我睡不著,老廖,你不知道,我老婆最近兩天不知道怎麼了,一天到晚跟我說情話。
廖北:……
宋昭禮:?
廖北:日。
宋昭禮:嫉妒?
廖北:嗬。
宋昭禮再發,提示對方不是他的好友。
下一秒,宋昭禮舌尖抵了抵一側臉頰,退出微信,轉為給廖北發簡訊:老廖,睡了嗎?
廖北那頭直接爆了粗口:槽,宋老四,你特麼有病吧?
宋昭禮:我幸福的睡不著。
廖北:滾滾滾,麻溜滾,再不滾,明天把你送去燒頭一爐。
宋昭禮:睡吧,我老婆翻身到我懷裡了,我得抱著她,不然我怕她睡不安穩。
廖北:宋老四,你不是幸福的睡不著,你是騷的睡不著,要不我給你聯絡老鄒吧,他那邊肯定有給狗用的藥,讓他給你打個退燒(騷)針。
廖北這條資訊發出,宋昭禮這邊沒回。
過了一會兒,廖北又發:??
宋昭禮依舊沒反應。
廖北隔著手機躺在病房罵罵咧咧。
次日。
紀璿還在睡著,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鈴聲大作。
紀璿伸手拿過手機按下接聽,還沒開口,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厲聲,“紀經理,你現在馬上來公司一趟。”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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