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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資訊的瞬間,紀璿不由得眯起了眼。
羨慕她有宋昭禮這樣的男朋友,所以希望她讓給她?
對於這種幼稚的資訊,紀璿向來不屑理會。
誰知道,對方緊接著又發了第二條資訊過來:紀小姐,你說,如果宋總是我男朋友的話,要捐給你媽媽的那顆腎,是不是也就屬於我了?
趙玲絕對是紀璿的軟肋。
隻見她臉色冷了幾分,拿過手機回覆:陳沐,你找死呢?
紀璿這條資訊發出,對方沒了反應。
看著手機屏出神片刻,紀璿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回芳華苑的路上,紀璿一直心神不寧。
回到芳華苑,紀璿將車停下,進門後直奔宋昭禮的客臥。
宋昭禮剛從健身房上來衝了個澡,一身鬆鬆垮垮的浴袍穿在身上,看出她眉眼間的緊張,輕挑眉梢問,“發生了什麼事?”
紀璿上樓的時候太急,這個時候稍稍有些喘,穩了穩呼吸說,“宋昭禮,我媽那個腎源可靠嗎?”
宋昭禮篤定回答,“可靠。”
紀璿,“中途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宋昭禮承應,“不會。”
聽到宋昭禮的話,紀璿一顆懸起的心落下幾分。
觀察出她的不安,宋昭禮闊步上前,“怎麼了?”
紀璿仰著頭看他,唇角抿了又抿,突然踮腳扯住宋昭禮的衣領吻了上去。
宋昭禮身子驟然一僵,喉結滾動。
在兩人這場關係裡,宋昭禮向來掌握主動權。
紀璿吻的生疏,時間久了,踮著的腳也有些顫。
眼看她快要支撐不住,宋昭禮大手一伸固定住她的細腰,低沉著嗓音笑,“就這點耐力?”
紀璿臉頰紅,耳根也紅,“宋昭禮。”
宋昭禮低垂著眼眸含笑,“嗯?”
紀璿聲音略抖,“這顆腎源對我而言真的很重要。”
紀璿說得無比認真,向來要強的人,面對現實不由得低了半截。
宋昭禮看在眼裡,心疼,心裡堵得厲害,“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什麼?”
紀璿不是會撒嬌說軟話的人,在跟蕭晉的那場戀愛裡,蕭晉就不止一次說她,她這樣的性子在戀愛中不行。
蕭晉說,她不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也不容易激起男人的情、欲。
紀璿跟宋昭禮對視,有些話說不出口。
半晌,宋昭禮看著她長籲了口氣,俯身將人抱起走到床邊坐下,把人放在自己的腿上抱著,面對面無奈地問,“聊聊?”
紀璿紅唇瑟縮,“宋昭禮。”
宋昭禮靠近,在她唇間親昵安撫地蹭了蹭,“被人威脅了?擔心阿姨的腎源會被人中途劫走?”
紀璿汲氣,沒否認,“嗯。”
宋昭禮雙手緩在紀璿的細腰處,勾緊,讓她貼近自己,“紀璿,於理,我已經答應了你,我就不會食言,於私,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討好你,這些都是我討你歡心的手段。”
宋昭禮說得直白,紀璿一瞬不瞬地看他,在緊張之下,嘴比腦子快,“如果有人勾引你……”
宋昭禮笑出聲,“所以,你剛剛那樣做,是防著别的女人對我主動,我把持不住?你想提前榨乾我,好讓我在外面的時候提不起興趣?”
紀璿臉頰驟紅,紅得就差滴出血來。
她沒有這種想法,剛才的舉動完全就是下意識行為。
但她此刻解釋不清。
宋昭禮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她衣角探入,輕捏她軟肉,給予了肯定,“嗯,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
紀璿聞言,臉越發漲紅。
難得見紀璿這樣羞赧又百口莫辯的一幕,宋昭禮靠近她耳朵低沉著嗓音說,“紀璿,别人我不知道,但我很喜歡你這樣,該硬氣的時候硬氣,該軟的時候軟,骨子裡硬得不行,偏偏整個人又都是軟的。”
宋昭禮呼吸灼熱,紀璿身子微顫。
察覺到紀璿的反應,宋昭禮揶揄,“你别這樣,我會以為你是在暗示我。”
紀璿抓著宋昭禮衣領的手收緊,鎮定了約莫半分鐘,偏頭看向他,“我總覺得我是在利用你。”
她內疚。
宋昭禮道,“我甘之如飴。”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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