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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念沒有藏著掖著,坦然告訴穗蓉夫人。
“今晚的酒會隻是個幌子,實際上這是投誠會,而今晚最大的肥肉是地盛集團的老闆,如果能拿下他,就可以搞到一年至少一億的純利潤。”
頓了頓,又補充,“不過至於是什麼個操作方式,我們得找個人問問才行。”
“就這些?”穗蓉夫人的眼神中帶著不信任,“她沒跟你透露今晚還有什麼重磅嘉賓嗎?”
聽聞這話,宋如念瞬間愣住。
她愕然抬眸,宛若林間小鹿般的瞳眸裡透著震驚,“你早就知道這是投誠會了?”
“……”
穗蓉夫人沒有回答。
這等同於默認了。
“你把我拉來,隻說是鎮場子,卻沒跟我說過這是投誠會?”宋如念質問,“你在防著我?”
穗蓉夫人輕聲笑了,不承認,“這叫做防著嗎,反正等你到了酒會之後,必然會和我們一起參加投誠會,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啊。
所以,這頂多叫做沒有事先知會,沒你說得那麼眼中,那帽子太重,可别往我頭上扣。”
“如果我不知道的話,或許你一會兒就把我給支開了呢?”宋如念冷笑,“你把我帶來,隻是為了展示你的確掌握了薄氏一半的股份而已,至於你想找誰合作,你不打算告訴我。”
說白了,穗蓉夫人隻是把她當做了敲開鄰市各大公司的敲門磚而已。
宋如念想了想,隨即輕聲笑了起來。
也是,她在穗蓉夫人眼中哪有什麼值得信任的點?
這麼防著她也正常。
而她著急上火,並不是因為穗蓉夫人瞞著她,而是她可能會因為被瞞著不能參加投誠會,而錯過見到薄司白的機會而已!
搞清楚這一點,宋如念迅速收拾好了情緒。
“我勸你最好還是告訴我情況,否則到時候虧了本,我作為股東也是會損失分紅的。”宋如念提醒道。
頓了頓,又補充,“你今晚得罪了周同蘇,她不會輕易罷休,所以你想找財大氣粗的老公司投資是沒機會了,找幾個小公司吧。”
“你說我防著你,但是你卻還是給我提供這麼多資訊?”穗蓉夫人覺得不可思議。
宋如念聳肩,“大概我這人就是喜歡以德報怨,畢竟,狗咬了我一口,我不一笑而過,難道還去咬狗一口嗎?”
“你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穗蓉夫人臉上的笑容快要繃不住了。
“安妮,你跟我過來。”司寒也擰起了眉頭,拉著宋如念往洗手間走去。
到了洗手間門口,這才壓低了聲音道,“希望你以後,至少在外面,可以稍微尊重我母親一點。”
“你覺得我過分了嗎?”宋如念反問,“她對付周同蘇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過分呢?”
司寒:“……”
他緋薄的嘴唇緊抿成一條線,半晌才緩緩開口,“她剛才隻是想保護我。”
“保護一個人的方法,從來都不是以傷害别人為出發點的。”宋如念糾正,“這不是保護,這是以愛之名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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