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莎莎捱罵也不還口,直接走了,隻留下他們幾個,他們就知道宋莎莎在打什麼算盤了。
最擔心的是康春雪,她不斷的詢問孫維芳:“我爸不會真的有事吧?媽,這是宋莎莎把人送來的,肯定是她氣的,若是出了事應該她管吧?您怎麼就這麼把人放走了呢?”
她是真的怕宋承禮中風偏癱半身不遂啊。
更有甚者躺在床上動不了,那誰伺候?
本來現在這兩個老東西就跟他們一起住,到時候孫維芳還不讓她伺候?
想想她都渾身發寒,害怕極了。
孫維芳也害怕。
到時候可怎麼辦啊?
總不能送到老乾部養老院去,會被人笑話的,她的雲帆還在職呢,絕對不能傳出他們虐待病人的訊息。
但是孫維芳也不想伺候一個病人。
她心想,不然我成全宋承禮吧,跟宋承禮離婚?
可是宋承禮是有工資的,真的離婚了,宋承禮的養老金自己又拿不到。
這可怎麼辦?
恨得太棘手了。
孫維芳哭的肝腸寸斷,她怎麼這麼倒黴啊,本想回來找宋承禮過好日子的,現在女兒廢了,宋承禮也要廢,她的未來可怎麼辦?
“都是宋莎莎那個賤人!”孫維芳一邊哭一邊道:“宋硯鈞也是宋承禮的兒子啊,出了事也有宋硯鈞的份,你打電話讓他過來,不然我就告訴他爸說他不孝順。”
宋硯鈞哪裡會接不相乾人的電話。
他和李行簡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他的朋友們說要來鬨洞房,讓他給罵回去了。
他也沒罵什麼,就是問那些人:“你們是不是不結婚了?若是不結婚了,你們就來,嘿嘿。”
這誰還敢來。
都知道他想媳婦要想瘋了。
電話關機,宋硯鈞抓過李行簡就往臥房裡跑。
李行簡:“……”
到了床上她用手撐著宋硯鈞結實的胸口道:“我們是不是應該查查錢?你有多少紅包?”
“???”宋硯鈞不解:“我們倆還在乎錢嗎?”
“你一個富二代當然不在乎了,我是富一代,我在乎,快拿出紅包查一查。”
宋硯鈞掐了李行簡的臉一下,乖乖去拿他的紅包兜子去了。
兩個人把紅包都倒到床上,李行簡還拿了小本本,看完祝福語看是誰給的,然後都記在本子上。
等她記完,床上已經鋪滿了紅的藍的大票。
李行簡找到了一遝子藍色一百的。
她道:“這個是我爺爺給的誒,你看看,是連號的,這個收起來藏著吧,興許往後能升值呢。”
她知道李振南和李振北一千塊錢兩毛和五毛的,都是連號的。
這是李明理的習慣,過年的時候他喜歡去銀行給家裡的孩子換連號的小面額壓歲錢。
因為李振南比較珍惜,不管怎麼缺錢都沒有花過那些錢,搞得李振北也不好意思花,所以現在兩個人藏了不少連號的小面額的老錢。
還有五幾年發行的錢呢。
李晨曦之前也有的,但是李晨曦都花掉了。
宋硯鈞收好了後回頭,看李行簡盤膝低頭坐在床上擺弄錢,她鼻子小小的鼻尖有點翹,十分嬌俏可人。
宋硯鈞突然將床單一掀,花花綠綠的票子紛紛揚揚飛了起來,然後飄落到到處都是。
李行簡很生氣:“我還沒查完呢。”
宋硯鈞脫掉外套往地下一扔:“現在,我就是無價之寶,你隻查我就行了。”
說著撲到床上,將他心心念唸的人撲倒。
有些事,宋硯鈞都已經想了很多年,根本不需要什麼練習和學習,他無師自通的厲害。
關鍵時刻他還知道拿出套套來。
“之前的那包過期了,這是新的,路易威登又漲價了。”
他讓李行簡幫他戴上,李行簡直接把套套扔了。
雖然很貴,但是哪有他們的孩子珍貴?
她是要趁著年輕生小孩的。
宋硯鈞回過神來後懂得了她的意思,忍著脹痛聲音沙啞的道:“這可是你做的決定,那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李行簡心想我早就知道你的厲害,但是你不知道我其實也很厲害。
原本晴朗的夏季突然暴雨侵襲,悶熱一掃而光,從視窗突如其來的涼意讓人舒爽的想要輕哼出聲,雨點敲著玻璃,沒有關嚴的縫製中,斜風暴雨從外面貫穿進來,人的聲音在風雨中變得脆弱和支離破碎……今晚,註定是個非常美好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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