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禮被李官正打了一頓,還不敢叫人,心裡正窩火呢,本來想對著宋硯鈞發泄,聽了這話懵逼了。
這不是他兒子剛訂婚那個未婚妻嗎?
瘋了嗎?
剛剛訂婚,還沒進門,就這麼跟他說話。
她是不想嫁進來了吧?
不過宋承禮雖然生氣,但是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支吾一下道:“你,你,你這是怎麼說話呢?”
李行簡道:“沒人跟你這麼說過話啊?還是你聽不懂?出軌隻能腎不好,把耳朵也出壞了?哦,腎開竅於耳,我說的呢,閉環了。”
李行簡強調道:“我說你的後老婆是個神經病,栓好一點,别跟那年久失修的水龍頭一樣,可哪淌水,我們也不像你一樣,跟個水利工人一樣天天修他,我們可沒有那個時間。”
宋硯鈞暗暗點頭,對的,就是個年久失修的水龍頭成了精。
她真的是在罵他。
她一個沒進門的新媳婦就開始罵公公了。
宋承禮這次是徹底反應過來了,第一次他不計較她是新親他忍了,她竟然還罵第二遍,還變本加厲。
“這就是你爸和你爺對你的教養?”宋承禮氣壞了,道:“你怎麼回事?你還沒進門呢,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
李行簡叉腰道:“氣人不就在這裡嗎?我明明沒進你家門,你家的母狗噁心的卻是我。”
“我爺爺我爸爸的教養不好啊,不然我怎麼可能跟你對罵呢?我爸的教養就是跟你一樣的,自己有孩子不養,專門給别人養孩子,我爸爸好歹養的還是自己國家的子民,你多高風亮節啊,你養的是個‘串’。”
李行簡笑道:“這麼一看,四大爺你當官沒問題了,因為你真是一個純粹的人,是個高尚的人,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無產階級國際戰士啊!”
哈哈哈!
宋硯鈞抬手捂住了嘴,把臉轉到一邊。
宋承禮手拍著胸口,隻覺得像個氣球堵在這裡,他要氣炸肺了。
“宋硯鈞!”宋承禮嗬斥道:“我不準你跟這個女人結婚,分手,現在就分手,立刻,馬上!”
宋硯鈞猶猶豫豫道:“城裡也不讓養,不讓上路,上哪買那玩意兒去?”
宋承禮:“……”
“好好好,你要氣死我是吧?她都這樣了,你還不跟她分手?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什麼人你都要?”
李行簡一人做事一人當,擋在宋硯鈞面前道:“你别難為他,他可是個好人,不然他這麼多年不是還管你叫爸嗎?他都沒教你純粹的無產階級國際戰士!”
“你!”
宋承禮大喊:“宋硯鈞,你到底管不管?”
宋硯鈞攤攤手道:“爸,我是氣管炎,我管不了的。”
“你!”宋承禮氣的在原地直轉圈,像個吃了蒼蠅藥要死的蒼蠅,咱也不知道他要找啥。
然後看見了宋硯鈞,他道:“都是你媽慣的,宋硯鈞,你到底分手不分手?你就讓人這麼欺負你爸?”
宋硯鈞不認同:“我也是家學淵源,男人都是跟著爸爸學的,我媽一個女人能教我什麼啊?我看你平日裡對水龍頭就是這樣好的,我都跟你學啊,怎麼?你有了傳承你還不高興啊?”
死蒼蠅差點嗷一聲,然後就來追宋硯鈞。
李行簡道:“跑,往屋裡跑。”
宋硯鈞撒腿就跑,然後李行簡就隻看見一道影子,感覺到了一陣風,門口好像有一道光。
李行簡也跟著跑,她雖然跑不那麼快,但是她可以用言語攻擊。
她回頭伸舌頭做鬼臉:“略略略,豆子你來啊,你是可以滾的。”
“eon,老卑鄙!”
宋承禮氣急敗壞,隻想大聲咆哮,她都罵的什麼,什麼?!
這到底是誰家的小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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