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但老穆在乎你,所以就著急了點。”封邵音無奈的抹了把頭髮,猶豫好一會才問,“方禾,我們倆的關係就不說了,你跟我說實話,這事兒跟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方禾問,“是穆九霄讓你來問我的麼?”
“我自己想知道實情。”
“你既然問了,那就是懷疑我,你相信證據吧,别相信我。”方禾說,“如果這件事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你,我也無法保證完全偏袒你。”
封邵音頭大。
穆九霄現在掌握了很多證據。
都對方禾很不利。
現在主要就看吳思源了,吳思源被人操控不假,背後是方禾還是别人?如果是别人,他對方禾做出的舉動,很有可能是想棄暗投明。
是夜,醫院裡一切寂靜。
吳思源的身體機能在慢慢好轉,隻不過還不能大動作,得靜養。
門口兩個保鏢守著。
半夜裡吳思源突然醒了,喊痛,護士急急忙忙跑來看了下,然後拿了兩顆止痛藥過來。
保鏢在門口盯著。
“會自己上藥嗎?”護士問吳思源。
吳思源沒有力氣,護士態度不好,“那你的家屬呢,讓他給你上。”
保鏢說,“沒有家屬,你幫他上了。”
護士嫌臟,但攝於保鏢的威嚴,最後還是戴上了一次性手套。
吳思源半睜著眼睛,看見護士戴手套的時候,手裡拿著東西朝他晃了晃。
他頓時瞳仁一縮。
那是他母親的照片!
時語沫把他的父母從老家接過來,答應給他一千萬買房子,隻要答應她陷害方禾。
後來吳思源發現那一千萬是空頭支票,他就想反抗,但沒想到時語沫威脅了他的家人。
護士用僅僅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你媽已經死了,這是你背叛時小姐的代價。”
吳思源怕得渾身發抖。
他想掙紮,想喊叫,但是護士拿的根本就不是止痛藥,而是麻醉劑。
他逐漸沒有了聲音。
保鏢見時間太長了,問道,“還沒有上好嗎?”
護士抽出他血管裡的針筒,“好了。”
她把廢棄針頭捏在手裡,“又睡過去了,放心吧,沒事。”
保鏢看了一眼,病床上確實很安靜。
護士出去的時候,方禾正好進去。
護士撞了她一下。
“對不起啊。”護士道歉。
方禾沒有放在心上,進去看吳思源。
門虛掩著,保鏢就沒有往裡看了,畢竟進去的不是别人。
過去了五六分鐘,方禾突然衝出來,大喊道,“醫生,醫生!”
一時間,醫院裡警鈴大作,忙作一團。
剛睡著的穆九霄,連外套都沒有穿,快步來到方禾身邊。
“怎麼了?”
方禾臉色蒼白,“吳思源出事了,我進去看他,他突然沒了呼吸和脈搏。”
吳思源正在搶救,穆九霄則是對整個醫院開展調查。
保鏢說,“沒什麼人來,就隻有太太和一個護士進去過。”
“什麼護士?”穆九霄問。
“給吳思源上止痛藥的。”保鏢說。
“把那護士抓來。”
護士沒來,奚梔來了。
穆九霄微愕,“你怎麼來了?”
奚梔狀態還不太好,她披著長髮,渾身單薄,聲音也是輕輕的,“我聽說綁架我的人出事了。”
她很高興,問道,“現在怎麼樣了,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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