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現幻聽了嗎?我怎麼感覺方禾的手機就在附近?”
穆九霄沒有聽到。
“可能就是你的幻聽吧。”
隔壁房間,一牆之隔,方禾被綁在柱子上,無法動彈。
她人是清醒的,但是身體因為被綁得太久,而逐漸麻木無力。
從昨晚上到現在,她一直都是這個姿勢。
雙腳不沾地,雙臂舒展開,繩子把肉勒緊,裡面的血液不得疏通,勒出一道道可怕的傷痕。
面前,坐著時盛。
方禾被灌了藥,嗓子不能說話,手腳無法動彈,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時盛姿態悠哉地坐在她對面,笑盈盈地看著她。
“他們說話,你能聽到嗎?”時盛問。
方禾哪裡聽得到。
她的耳朵早已經充血,腦子裡一片淩亂的轟鳴。
但是她知道,穆九霄就在隔壁。
隻要他打開門,就可以把自己救走。
時盛很愛奚梔,愛到骨子裡,可是,奚梔被方禾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是來報複來了。
方禾無力地垂著腦袋。
時盛拿出一根棍子,將她的下巴抬起,迫使方禾注視著他,“這就受不了了,知道奚梔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嗎?”
方禾目光混沌地看著他。
雖然不能說話,但是眼神裡露出來的意思,卻清晰無比。
她說:活該。
時盛咬牙,一棍子打在她的臉上。
方禾立即感覺到自己的顴骨碎了。
劇痛裡溢位血來,將她的腦子打得暈暈乎乎,疼得她快要嘔吐。
時盛問,“疼嗎?”
又是一棍子打下來。
方禾嘴巴一張,嘔出一口黑血來。
時盛厭惡極了,用紙巾擦掉身上血沫子,“我不會殺了你的,在我手裡還想死,沒有那麼容易。”
方禾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時盛把她抓來,想折磨她,她就沒有想過要活著出去。
那就死得有尊嚴點。
反正她也沒有牽掛,穆九霄可以保護好她的安安,那一切都足夠了。
時盛用棍子挑開方禾的衣服,內裡白皙。
時盛淡淡道,“我見過穆九霄疼愛你的樣子,把你當寶貝一樣疼。但是我卻不知道,你到底被他嗬護得有多好,不如我讓我的保鏢嚐嚐?”
“到時候動靜可别弄得太大了,不然被你的好老公知道,恐怕要心疼了。”
他露出嗜血的笑容。
方禾咧嘴一笑。
她無所謂,隨便。
橫豎都是死,都一樣。
時盛讓保鏢進來。
時盛一個眼神,保鏢就明白了,來到方禾面前,掐住她的脖子。
保鏢跟時盛一個性子。
把方禾當奴隸。
粗魯又殘忍。
方禾看著眼前的保鏢,她那張臉,實在過於嫵媚。
即使脆弱得不像樣子,也勾人心魄。
保鏢沒忍住,想親她。
方禾一口咬住了他的臉。
保鏢疼得大叫,推開方禾,一摸才發現自己的臉上一片濡濕,肉都要咬下來了。
保鏢怒極,正要打,外面突然有人敲門,“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我聽到有人求救。”
時盛不滿,“沒事,不管等下有什麼聲音,都别來敲門。”
外面的人就走了。
時盛冷眼看著保鏢。
保鏢捂著臉,不敢抬頭。
“滾。”
沒用的東西。
時盛對方禾沒有興趣,就掐斷了念頭。
但是,對方禾的折磨他不會停下來。
時盛抽出一把刀,在方禾的身上遊弋。
“奚梔吃那麼多苦,你死一百次都不足為惜,我總得要你點什麼東西,來補償我的奚梔。”
外面,服務員過來給穆九霄和穆溫七上餐。
穆溫七點了一些甜品。
她好奇問道,“隔壁怎麼了,剛才吼那麼大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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