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被端了,時躍佲跟時語沫都戴上了手銬,坐在警局老實得像兩條狗。
時躍佲是老實。
時語沫是心死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時躍佲才跟時語沫兜底,其實公司根本沒有錢了,方禾的兩筆錢,隻夠他還債和吃喝玩樂。
現在也花得差不多。
時語沫知道自己哥哥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所以在得知真相更糟糕之後,她除了冷著臉,也做不出來其他什麼。
時躍佲換了副嘴臉,安慰她,“你怕什麼,反正這筆錢是爸爸給我們玩玩的,虧了就虧了,不是還有咱們爸兜底嗎?”
時語沫罵道,“你忘了嗎,這筆錢是爸給我的嫁妝,你說你要創業,跟我拍著胸脯保證可以賺錢,我才給你揮霍的,現在全被方禾捲去了,我怎麼跟爸爸交代?”
時躍佲一聽到方禾的名字,馬上甩鍋,“對啊,你該找方禾啊,為什麼要怪我?”
“你不這麼蠢!方禾哪會有可乘之機!”
時語沫氣得捏緊拳頭,想打死他!
可暴力不能解決問題,反而弄得一團糟,如了方禾的意。
她想看自己灰敗,想看自己窩裡鬥?
休想!
時語沫冷靜下來,等著唐怡君來保釋自己。
唐怡君是隻身前來的。
她帶著口罩和帽子,隻露出一雙眼睛,交了錢就去了外面。
時語沫一身狼狽,出現在她跟前。
唐怡君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走吧,上車。”
時躍佲也厚著臉皮上去了。
他在唐怡君面前,有一種奇怪的優越感。
跟大爺似的目中無人。
時語沫示意他收斂一點,時躍佲死性不改,嘖了一聲道,“怕什麼,都是一家人,我跟自己家人客氣什麼。”
說完就點燃一支菸。
時語沫無奈,隻能討好唐怡君,“媽媽,我哥哥就是這樣,被家裡慣壞了,你多體諒體諒。”
唐怡君面露嫌棄,“語沫,我知道你都是被帶壞的,我不怪你,但是以後這種事,你還是儘量避免,我們是大戶人家,到處都有狗仔盯著的,你這樣對九霄的影響很不好。”
時語沫咬了咬唇,“嗯,我知道了媽媽。”
時躍佲卻道,“話不能這麼說啊夫人,當初答應我爸要娶我妹的時候,你們跟我們保證過讓她過得好,現在同甘共苦都做不到了啊?變態未免也太快了。”
唐怡君臉色一變,“時少爺,你在你們時家恣意妄為我不管,但這事兒是我攬下來了,那我什麼態度就由我說了算!”
再說了,時語沫還沒有進門!
這話,唐怡君沒有說出口。
但是時語沫知道,她有這個想法了。
她暗自咬了咬牙。
……
方禾來到醫院的繳費中心,問道,“可以幫我查一查,上次賬戶裡的那筆錢,是誰取走的嗎?”
上次那個電話說是弟弟取走的,她不太信。
所以現在親自來查一查。
可結果卻是一樣的。
“是病人取走的。”櫃檯將收據給她看,“你看,這是他簽的字。”
方禾仔細一看,果然是弟弟的字跡。
她皺起眉。
他那麼小,而且住院也不需要支出,為什麼一下子把錢都取走了呢?-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