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就去休息,别在外面丟人現眼。”薄擎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場,語氣裡也帶著警告。
“我沒喝多,你們兩個為什麼會出現在一起?”薄斯年現在顧不上那麼多。
沈鳶和薄擎這算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一起出現,是在昭告天下,是在打他的臉嗎?
沈鳶可真有本事啊,到底床上功夫有多好啊,才能哄著薄擎把她帶來這種場合!
薄擎的眸子冷冽:“抱歉各位,處理點家務事,先失陪一下。”
說著,薄擎就帶著沈鳶走到了另一邊。
薄斯年趕緊跟過去:“薄擎,你這是心虛了嗎,你們兩個簡直就是狗男女,難怪你要和我退婚,原來是勾搭上了更好的啊,沈鳶,你賤不......啊!”
薄斯年的話還沒說完,一杯酒就迎面潑過來。
薄擎手裡的紅酒杯空了,而薄斯年的臉上衣服上全都是酒漬,看起來狼狽不已。
“薄斯年,看來薄家還是沒教會你做人,這杯酒好好洗洗你的嘴,如果再胡說八道,我就讓人拔了你的舌頭,你就一輩子别說話了。”
薄擎的聲音是刺骨的冷,讓薄斯年打了一個寒顫。
薄擎的目光也是十分滲人,他那犀利的眼神告訴薄斯年,他不是在開玩笑。
“小叔,我們才是一家人,你現在護著一個沈鳶來教訓我?”
“我和你,從來都不是一家人。”薄擎的話沒有半點溫度。
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他無法選擇自己降臨在這個世界的時候不姓薄,但是他可以選擇現在和誰做家人。
“所以你們倆是玩真的?你們倆早就揹著我在一起了?”
薄擎的瞳孔壓著,像是寒冬深夜下的一片海面,幽深之下,絕對是一片驚濤駭浪。
而這風暴現在已經開始湧上來,薄擎的臉上已經有了不悅:“我還是勸你想清楚了再說話。”
他剛剛的威脅,不是說說而已。
他真的有可能會讓薄斯年再也說不出話來。
薄斯年也知道,所以那些噁心惡毒的話,已經滾在了他的喉嚨裡,他也不敢說出來。
薄斯年看向沈鳶,那眼睛帶著紅色,表情十分激動,伸出手就想要去碰沈鳶的臉,也不顧自己現在一臉紅酒是多麼狼狽。
“你這張臉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還有别的樣子!”他的表情甚至都是扭曲的,
他想要去擦沈鳶臉上的妝容,但是還沒碰到沈鳶,那手腕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拽住。
薄擎的手扣著薄斯年的手腕,手腕上鑲鑽的手錶在燈光下都閃爍著冰冷的光。
薄斯年想要掙脫,卻發現薄擎的力道簡直大的驚人。
他用了全部的力氣,可薄擎像是根本沒用力一樣,他隻覺得手腕生疼,薄擎彷彿要捏碎他的手腕。
男人睥睨著他,他陰翳冷戾的眼眸微眯著,表情和之前一樣平淡,和薄斯年的瘋狂完全形成對比。
他和薄斯年之間的差距,一下子就顯現出來。
男人已經沒了耐心,聲音如同深海的波紋一層層盪開,如一記寒冰刺進人的心裡。
“薄斯年,要發瘋換個地方,薄滄海是不是沒跟你講過這個宴會的重要性,别怪我沒提醒你,夏家,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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