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都在門口守著,除了剛剛送來衣服的那個秘書,就沒有人進出過。
不可能有換人的機會,更不可能隻是換一身衣服,就不是沈鳶了。
“薄斯年,你做事還是那麼衝動,自己不長腦子,活該被人耍的團團轉。”
薄斯年怒了,那麼多人看著,薄擎難道還不承認嗎?
要真的不是沈鳶,又何必躲著,為什麼不敢直接大方的把臉給露出來?
薄斯年已經想好了,這件事絕對沒完!
“小叔這是什麼意思!”薄斯年臉色難看。
“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影響到了我和沈鳶,這件事我並不想鬨大,但是你們堵在這門口咄咄逼人,我想沈鳶也不會輕易原諒你們。”
薄擎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薄斯年,既然各位媒體人都在,那就做個見證,如果不是你們所熟知的沈鳶的臉,那就把你在薄氏的股份,都轉給沈鳶,算是上次和這次的歉禮。”
後面的沈鳶都覺得活該人家薄擎能做大做強,說話就是有藝術,並沒有直接說她不是沈鳶,而是說不是他們所熟知的沈鳶的臉。
這種情況,薄擎都還能做交易,商業大佬果然就是商業大佬,她自愧不如。
薄斯年有多少股份她不知道,她對薄氏的股份也沒有興趣,出門的時候薄擎讓她不要說話,現在沈鳶就一直安靜著。
其他人都想要竊竊私語,但是又不敢說話。
薄斯年也是頓住,這......要答應嗎?
上次在北園,他就被薄擎坑過,他去找那個漂亮的女人,薄擎也和他打賭,如果書房裡沒有人,他就去外面跪著。
當時,薄斯年輸了。
可現在,和薄擎打賭,薄斯年的心裡都在發怵。
他承認,心理戰,自己玩不過薄擎,他現在確實是有點猶豫。
他手裡隻有百分之十薄氏的股份,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如果都給沈鳶,自己回去肯定會被父親給罵死的。
可裡面一定就是沈鳶,他有十足的把握,薄擎是不是故意這麼說,好讓他顧及著手裡的股份認慫,不敢打這個賭,好帶著沈鳶離開的?
薄擎欣賞著薄斯年的表情,見薄斯年久久不說話,薄擎開口道:“不敢賭,那就趕緊滾。”
“既然是打賭,那不能我一個人出賭注,如果小叔身後真是沈鳶,那又當如何?”
“賭約僅此現在有效,如果真是沈鳶,我把DG的全部股份轉給你。”
薄擎此話一出,旁邊的媒體們都要瘋了,這何止是好戲啊,完全就是叔侄倆的戰爭,為了一個女人的世紀大戰。
薄總居然能拿DG的股份出來賭,還如此神情自若,完全沒有半點慌張之意,一副我根本就不可能輸的樣子,以一己之力掌控了全場,難道說這個女人,真的不是沈鳶?
還是說,這隻是放出來的煙霧彈,故意迷惑人的?
他們這些看戲的,一個個都興奮到不行。
這邊壓力直接給到了薄斯年的身上,一下子薄斯年騎虎難下。
薄斯年的拳頭緊握著,表情都有點猙獰,像是做出了某種選擇,他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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