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還是那麼好,胸膛的肌肉勃發飽滿,下面的腹肌整齊排列,不誇張又恰到好處。
可是那肌膚上的疤痕錯落著,有的不深,隻剩下淡淡的白色,有的嚴重一點的,就能看的出來當時傷的有多重。
那些傷幾乎都已經好了,可現在沈鳶看著,還是能感受到當時的那種痛。
她的手指輕撫過那些傷疤,沈鳶的眼眶微紅:“怎麼受了這麼多傷,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
“不多,男人有點傷口也正常。”
薄擎不覺得有什麼,而且那段日子已經過去了,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時候。
薄擎的手放在沈鳶的手上:“已經不疼了,我都沒有感覺了,我答應你,以後絕對不讓自己受傷了,好不好?”
“我才不相信你,怎麼可能不疼,古德溫也太過分了,他是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都讓你去做,以後咱們也在他身上劃那麼多刀!”
她的薄擎離開的時候明明是好好的,可是現在呢,一身傷痕。
其實在薄擎的後背上,還受過很多的傷,燒傷,碎片炸裂穿透進皮膚的傷,密密麻麻。
他剛被古德溫救起來的時候,因為距離爆炸源近,可以說是隻撿回來一條命,那後背沒有完整的皮膚。
是後來不斷的治療,承受了很多的痛才修複好的。
他這一路走來,有太多太多不容易。
薄擎點頭:“好,你想在他身上劃多少刀,咱們就劃多少刀。”
他的語氣裡多少是帶著寵溺的,沈鳶說什麼他都說好。
雖然薄擎在用很輕鬆的語氣和沈鳶說話,想讓沈鳶不在意這些,可沈鳶怎麼可能不在意。
這些傷雖然都已經好了,可受傷的時候呢。
斯頓說,好幾次差點都要了薄擎的命,如果不是他命大,現在就回不來了。
沈鳶的手撫摸過這些地方,她說:“以後不許再做這些危險的事了。”
“好,等古德溫落網之後,咱們解散了他的幫派,然後就開始隱居,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嗯!”
“那現在,一起洗澡?”薄擎的目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已經變得幽深,他都快被沈鳶脫光了,可沈鳶呢,衣服都還那麼完整。
“不要,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說著,沈鳶就推著他。
她的手掌溫熱,可薄擎的胸膛滾燙,她覺得自己手心都快要被燙熟了。
她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可薄擎卻強行的讓她的掌心貼著他的胸膛。
“剛剛你還要脫我衣服的,現在就讓我出去?鳶鳶,這算不算是過河拆橋?”
他叫她名字的時候,嗓音壓低,十分沙啞。
薄擎隻脫了上衣,下面的褲子包裹著修長的雙腿,而在中間,已經有什麼東西撐起來了。
沈鳶隻覺得自己手掌下的肌膚更加滾燙了,她的耳根子都跟著紅起來:“這又不是過河拆橋,河都沒有哪來的橋,你先出去,我要自己洗澡!”
“我覺得我們還是洗鴛鴦浴比較好,你覺得如何?”
他湊過來,想要對上沈鳶的眼睛。
沈鳶故意把眼神給避開:“我覺得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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