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彷彿又回到那個無助的夜晚!
棠恬挑眉,“你怎麼證明藥是雪芮下的?”
“除了她還有誰呀,”陳夫人竟然哽咽起來,“當時她苦追你哥哥不成,就轉頭看上了陳博,陳博也嫌棄她呀,可是她哪裡顧得上,她莊家的生意出了問題,恨不得立刻找個靠山,一著急就給陳博下藥想生米煮成熟飯!”
“陳博不願意,她就故意捏造被陳博強迫的謊言,還羞惱成怒把陳博打傷了!”
她含淚道:“這些事可是寫進卷宗的,誰不信可以查!”
剛才姓孔的女人又站出來,“對啊,鬨出這樣的事,陳家名譽受損,也沒辦法在乾海待了,這才搬到外省重新開始,人家媳婦兒說的也沒錯呀,做錯了事被人說兩句還不願意聽了。”
洛鳴凱氣急反笑,“原來陳夫人帶著一家人回來,是為大庭廣眾之下昭雪沉冤,然後回乾海重新開始?”
不等陳夫人說話,陳博媳婦先開了口。
“我們就想回來怎麼了?我們又沒做錯事?”
棠恬垂眸看了眼手機,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她瞟眼門口,果然,有個陌生的女人從門口進來。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這邊,沒人注意到。
女人看到人群中央的陳夫人和陳博的老婆,眼中的恨意排山倒海!
棠恬故意揚聲:“哎?你是誰呀?”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過去。
陳夫人看到女人的瞬間,原本的勝券在握消弭於無形,被惶然代替!
她反應極快,“宴會怎麼能進陌生人呢!快把她趕走!”
棠恬笑盈盈的,“您怎麼知道是陌生人,也許是放假的親戚朋友呢?您也太著急了吧?難不成您認識她?”
陳夫人再蠢,當下也知道那女人是被人故意請來的!
陌生女人走過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陳夫人,“你們做下那麼醜惡的事情,還敢回乾海?”
陳博老婆猶疑的看著她,“我怎麼覺得,你眼熟呢?”
女人注意到她的肚子,咧嘴笑的荒涼諷刺,“你就是陳博在外面養的女學生吧,當年他逼我走,就是為了娶你。”
“什麼?”
陳博老婆如遭雷劈,下意識的向陳夫人求助,“她、她到底是誰啊?你們不是說陳躍的媽媽跟人跑了嗎?”
陳躍正是陳夫人一同帶來宴會顯擺的孫子。
可陳夫人哪裡還顧得上她!
她四處張望,想找到自己的兒子陳博,卻怎麼都不見他。
隻好硬著頭皮安撫:“咱們陳家自己的事,回去單獨說……”
“說個屁!”
陌生女人赤紅著眼指著陳夫人,“當年陳博躲出乾海,為了在簡安市站住腳,就藉著請客給我和當地的商會會長下藥,拍下我們睡在一起的照片,逼迫他私下幫忙運作,不然以他的能力怎麼可能兩年就在簡安市紮根!”
“當時我傻,還以為是會長下的藥,責怪自己不夠謹慎,覺得對不起陳博,你這個心機深沉的老女人就趁機打壓我,羞辱我,逼我自己提離婚!”
她帶著濃重的哭腔,嘶吼道:“我當時才生完孩子三個月!”
眾人嘩然!
陳夫人終於偽裝不下去,扯下優雅的外皮,怒斥道:“分明是你不守婦道,嫌陳博窮,才和那個會長混到一起!”
陳博前妻也不辯駁,而是森冷的笑道:“沒關係,真相很快就會大白!”
她轉頭對莊雪芮說:“你還記得我嗎?”
莊雪芮微皺著眉,搖頭。
“你當然不記得我,”陳博前妻慘然一笑,“三年前陳博帶你走的那晚,我在酒吧當活躍氣氛的小蜜蜂,你酒裡的藥就是我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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