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耍什麼嘴皮子呀,你送的能一樣嗎?”
棠恬乾脆自己搶過來,拿出裡面的藍色絲絨盒子。
打開,裡面靜靜的躺著兩枚澳白珍珠的耳釘。
珍珠潤白光華,簡單卻不失大氣。
她當即便拿出來戴上,在鏡子前照了照,對造型師說:“今晚戴這個。”
造型師點了點頭,“那您今晚的髮型就選盤發吧。”
“好啊,你看著辦。”
自己的禮物被重視,莊雪芮嘴角微微上揚,嘴上卻說:“也就一般吧,價格也便宜,有那麼喜歡嗎?”
棠恬瞥她一眼,“在我眼裡,這就是最好看的耳飾了!”
她把小客廳交給林叔,和莊雪芮來到後花園。
前幾天園丁剛修正過,後花園煥然一新,百花齊放。
小朋友在前面玩鬨,她們兩個在後面慢慢的走。
“莊鶴哥怎麼樣了?”
“如果你指的是腦袋裡的傷,他恢複的很好,如果是心理……”
莊雪芮歎道:“他活該。”
棠恬蹙眉,“什麼意思?”
莊雪芮淡淡的說:“自從你上次來見他,他就好像換了個人,一天天的一句話都不說,要麼睡覺,要麼一個人發呆,連我爸我媽都不理。”
“那……”棠恬斟酌著,“要不要請心理醫生?”
“不用。”
莊雪芮輕笑,“他現在的狀態,應該和失戀差不多吧。”
“單方面失戀。”
“那叔叔阿姨呢?他們一定很擔心。”
“擔心是肯定的,”莊雪芮轉過頭,“他們怎麼看你沒那麼重要,你也不用太自責,本來就是我哥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還害了人命,毀了兩個本應該幸福的家庭,所以他遭受怎樣的後果都是應得的。”
她又氣又恨,不敢相信自己溫潤如玉的哥哥,表象之下居然那麼瘋狂。
“我聽說你請了律師,還拿到了大部分諒解書,這些在法庭上都能幫到他。”
“你已經仁至義儘,那個受害男孩家屬的諒解書拿不到就算了。”
棠恬讓人聯絡過很多次,可惜都以失敗告終,對方甚至揚言,希望給莊鶴死刑。
她緩緩的撥出一口氣,“我做了所有能做的事,心裡也能好受一點。”
莊雪芮說:“我爸爸找了他的老朋友幫忙,也許到時候會輕判也不一定。”
她拍拍棠恬的肩膀,“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要去醫院守著我哥,就不參加了。”
“恬恬,祝你生日快樂。”
棠恬很感動,“謝謝你,雪芮。”
“不用客氣,”莊雪芮笑吟吟的,“咱倆是一輩子的姐妹,好閨蜜!”
“嗯!”
莊雪芮沒待多久便走了,棠恬讓林叔在她車上放了一堆珍稀的補品。
夜幕漸漸降臨。
棠恬穿好那件淺金色魚尾裙禮服,戴上雪芮送的珍珠耳釘,長髮燙作微卷,鬆散的盤在腦後,看起來隨意又不失雅緻。
兩個小姑娘也穿了禮服,糖糖是淺藍色,糖心是淺粉色。
帶著兩個小天使下樓,林叔驚豔的移不開眼,一直感歎。
“如果少爺在就好了。”
棠恬盈盈淺笑,“等他出來,我再傳給他看。”
她囑咐跟隨的保姆,“宴會上人多,一定要看好兩位小姐。”
每個人有兩個保姆陪著,應該不會有問題。
天色完全黑下來,棠恬的車子抵達了遊輪碼頭。
剛下車,身後傳來洛皎皎驚喜的輕喚。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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