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恬仰著頭,手臂勾上他的脖頸,指尖拂過他後頸剛剃過的毛茬。
這個動作很私密,很曖昧,由她來做,很勾人。
腰間的手緩緩用力。
棠恬笑盈盈的,“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
商焱笑意不減,卻不達眼底,他不顧周圍的保鏢和傭人,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吮了吮!
聲音低啞的彷彿在砂礫上摩擦過。
“上樓。”
“還不行呢,”棠恬送開手,抵在他胸前,“糖糖和糖心還沒睡,先照顧孩子。”
忽然,商焱將她打橫抱起!
“先上樓換衣服洗澡,一身酒味熏著孩子。”
“沒有吧。”
棠恬聞聞自己的衣服,“味道不大呀。”
“那也要換。”
棠恬明瞭,靠在他肩頭不說話了。
正如她所預料的,進房間就被他抵在門後吻了很久。
想脫她衣服的時候,被她死死拽住。
她輕喘著,“等、等會兒,我看下孩子們就回來。”
商焱不想放她走,可也知道孩子對她有多重要,他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快一點。”
棠恬從臥室出來,雙頰的紅暈還未退。
走到客房時,在走廊上見到了莊鶴。
他正在欣賞牆上掛著的一幅畫。
聽到腳步聲看過來,及其自然的詢問,“這幅畫是真品?”
“是啊,”棠恬走上前,“是多年前商焱在歐洲買回來的。”
“這麼昂貴珍惜的作品,就被他掛在走廊裡當裝飾畫?”莊鶴很驚訝。
這幅畫隨便換個人都要仔細的收藏起來,商焱的處置也太隨意。
他笑了笑,“也對,他對藝術並不感冒,他更在意實質性的東西。”
“倒也不是,”棠恬解釋道:“他之所以掛在這裡,是因為我喜歡。”
“他說,再珍貴的作品藏起來就失去了它作為畫的意義,不如掛在牆上,家裡人都看得到。”
“還有幾幅畫掛在其他的走廊裡,你有興趣可以隨意轉轉。”
莊鶴望著她,突然笑道:“看來,他對你很好。”
棠恬笑了,“莊鶴哥,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他就這樣。”
一直對她很好,會把她不經意的一句話放在心裡,當做很重要的事。
莊鶴眸光微黯,“我一直以為,他這種太過現實的人無法和你同頻,沒想到……”
他自嘲的笑笑,“也許,這就是我比不上他的原因吧。”
棠恬很鄭重的說:“個人喜好,和同頻不同頻無關。”
棠恬說完便不準備繼續下去。
“我去看下糖糖。”
她走出兩步,莊鶴在身後喚住她。
“你有沒有想過,商焱為什麼那麼熱心的幫助莊家?”
棠恬倏地停下腳步,回頭看他,“當然是為了感謝你照顧我和糖糖。”
莊鶴走到她身邊,“他商焱想感謝誰,有的是辦法,為什麼非要用投資這種方式?”
棠恬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說,阿焱想逐步控製莊家?”
莊鶴牽強的笑了笑,“希望隻是我想多了。”
“肯定是你想太多,”棠恬毫不懷疑商焱的意圖,“商氏在英國的根基深厚,他隻是想幫莊家而已,而且剛才叔叔已經拒絕了。”
“況且,他沒有理由控製莊家,如果……”
她頓了頓,“如果是因為我和你,那更沒必要。”
她已經嫁給他,人和心都在他身上,他不需要做無謂的事情。
莊鶴慘然一笑,“是我小人之心,别忘心裡去。”
“當然不會啦,”棠恬重新揚起笑容,“你隻是對阿焱不瞭解才會誤會。”
她說:“早點休息。”
棠恬走後,莊鶴盯著她的背影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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