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言:“…………”
太可怕了!這個人太可怕了!白瞎了她那張好看的臉。
回到王府,顏晚卿回房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後才去清幽樓。
她一襲白裙,小臉上未施粉黛,長髮用檀木簪子隨意挽起,簡單素雅,卻叫人看呆了眼。
看她走過來,藍沉槿隻是微微驚豔後便收回了眸子,斯言卻是看呆了。
“阿槿,你們到底什麼時候和離?”
藍沉槿冷眼瞥了他一眼,有種想把人打出去的衝動。
“小神醫,沒見過美人兒嗎?”
顏晚卿走過去,白皙的手指輕挑的勾起斯言的下巴,挑眉調笑道。
“咳咳!我沒有,我隻是……”
斯言尷尬的想要解釋,顏晚卿卻收回了手,朝屋子裡面泡著藥浴的藍晚羿走了過去。
“阿槿,她調戲我。”
斯言指著她的背影,向藍沉槿告狀,他也隻是說著玩玩的,就顏晚卿這種性格的女子,真給他他也招架不住。
藍沉槿臉色難看至極,“沒事就趕緊滾。”
“阿槿你也凶我~”
藍沉槿:“…………”
老神醫怎麼會有這麼個玩意兒孫子?
他看向屋子裡面的顏晚卿,她和藍晚羿有說有笑,神色柔和,全然不像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一般。
次日,顏晚卿依舊去司天閣問診,斯言陪同。
“對了顏晚……顏七,這都三四天過去了那拓跋興文還沒來找你,他不會是自己把毒給解了吧?”
斯言百無聊賴的給顏晚卿打著下手,不禁開口問道。
顏晚卿微微挑眉,“他沒那個本事。”
“我發現你這人特别自信。”
斯言找不到别的形容詞來形容顏晚卿,可是剛說完他就打臉了。
“不想死的都趕緊滾開。”
數十人拿著武器囂張的走了過來,來看病的人都被嚇得四散開來。
拿著武器的人走到顏晚卿面前,為首的一人一腳踩上她面前的桌子,“你就是顏七?”
“是,有事說事,腳拿下去,你這樣很沒有禮貌的。”
顏晚卿抬手拍了拍他放在桌子上的腿,好聲好氣的勸說。
“哼,少廢話,把解約交出來。”
為首之人越發囂張,朝她伸出手。
“什麼解藥?”顏晚卿無辜看著他問道。
“别裝傻,你給我家主子下了毒,會不知道什麼解藥?”
這時腳踩在桌子上的人身後一人壓低聲音威脅開口,他一開口便暴露了他的身份。
顏晚卿唇角微勾,“我不是說過嗎,讓你家主子去九王府給藍小公子道歉,我給他解藥。”
“臭小子,我看你是找死,今天你若是不交出解藥,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前面的男子狠狠用力,將桌子踩碎,語氣囂張的威脅顏晚卿。
“你一個離國人幫著别國人欺負自己人,臉不要了?”
“隻要有錢,臉是什麼東西?少廢話,把解約交出來再給爺跪下叫兩聲爹,爺就放過你。”
為首之人狂傲的開口,居高臨下的瞪著顏晚卿。
顏晚卿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但瞭解她一點的斯言還是默默退開了兩步。
果然,下一秒他就見顏晚卿以一種及其詭異的手法出手了,他甚至沒有看到顏晚卿何時拿的匕首,對面的男子便已經斷了一條腿。
鮮血瞬間噴湧而出,噴灑的位置正是斯言方才站的地方。
“呼!還好讓得快。”
斯言拍著胸脯慶幸。
“賤人,你敢廢我一條腿,我今日定叫你生不如......”
死字沒來得及出口,那男子便捂住脖子,瞪大了眼睛,轉瞬間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斯言神色複雜的看著神色淡然坐回位置的顏晚卿,她剛才的手法和速度,就是他估計都不能避開。
不止他一個人,在暗處的七長老和帝璟煜亦是如此。
帝璟煜俊眉微擰,他在顏晚卿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內力波動,可是她方才不費吹灰之力殺死的人可是黑市打手界中有點名氣的。
“你找死!”
拓跋興文的人見她敬酒不吃吃罰酒,紛紛拔刀準備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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