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神醫還沒死呢?你命怪大的嘛。”
拓跋興文一看是斯言,立馬開口嘲諷。
“你這樣的廢物都沒死,我哪兒好意思死在你前面。”斯言翻了個白眼,懟了回去。
拓跋興文臉色不太好,隻是今天他為了低調行事,就帶了兩個護衛出來,雖然對付斯言綽綽有餘,可是另外一個他不知道實力,所以不能輕舉妄動。
“這就是貴國的待客之道?”
他雙手一攤,冷聲開口。
“二皇子一不是受邀而來,二不是與我離國交好的他國友人,你倒是說說想讓我們如何待你?”
顏晚卿聲音不冷不淡,她繼續開口,“若是讓離帝知道你在離國,二皇子殿下,離國怕是要多一個質子了,正好離國西涼兩國大戰正僵持不下呢。”
“你……”
“卑鄙!”
“論卑鄙,誰能卑鄙得過你啊拓跋興文,誰不知道你拓跋興文就愛玩陰的,你一條陰暗的毒蛇居然還能在你嘴裡聽到形容你自己的詞,倒也稀罕。”
斯言摺扇一開,諷刺開口。
“哼,今日本王不與你們計較,我們走。”
把事情鬨大對自己有害無益,所以拓跋興文不得不先離開。
見他轉身就想走,顏晚卿冷笑一聲,“欺負了我的人就想走,沒門。”
語畢,她五指一撒,無數根銀針飛射而出。
拓跋興文急忙拔刀轉身去擋,最後甚至拉過護衛來擋下幾根銀針,可任憑他如何躲避,左胳膊還是中了銀針。
“區區一根銀針就想製服本王,你未免太過天真。”
他陰邪的笑著,當著顏晚卿的面將銀針拔出來,反手朝藍晚羿射了回去。
斯言長袖一甩,將銀針擋下。
“能不能製服,二皇子試試不就知道了。”
顏晚卿神色冷清,唇角帶著一抹淡淡的弧度,她話剛說完,剛才被拓跋興文拉來擋針的護衛立馬就倒在了地上,神色痛苦。
同時,拓跋興文左手傳來劇痛,這種痛苦猶如萬蟻噬心,毒蟲撕咬,疼痛至極。
他立刻運功封住了穴位,不讓毒性蔓延。
“你給本王下了什麼毒?”
“你管我下的什麼毒,你隻管知道七日之內沒有解藥,你必死無疑。”
“你想做什麼?”
拓跋興文咬牙切齒,該死的,這小子最好祈禱她沒有落在他手上的一天,否則定叫她生不如死。
“跪下,給藍晚羿磕頭道歉。”
顏晚卿聲音淡淡,卻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震懾力。
藍晚羿微微一愣,被她拉住的手微微握緊。
他忽然發現顏晚卿的手很冰很涼,卻莫名的叫人心安。
以前被人欺負,他從來不說,也就沒人知道,更沒人幫他討回公道,這是第一次。
“你讓本王給一個小孩跪下磕頭?哼,你未免太小看本王了。”
拓跋興文不屑一顧,看著地上痛苦不堪的兩個護衛,他直接提刀給了他們一個痛快,轉身離開。
“我顏七的毒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解的,二皇子,我攜藍晚羿在九王府等你。”
聞言,拓跋興文停住了腳步,他回頭看向顏晚卿,陰冷一笑,“顏七?本王記住你了。”
顏晚卿挑眉,“恭候大駕!”
“對了,若是二皇子實在疼痛難忍,你今日十二萬兩黃金買下的鬼陰花服下可緩解疼痛,隻不過那東西吃多了會有損陽氣,我看二皇子本就陰氣過勝,甚吃!”
她很貼心的提醒了一句,拓跋興文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顏晚卿唇角涼涼勾起,拉起顏晚卿從他身側走過,微停頓,“我說,你花大價錢買了一朵鬼陰花,不虧!”
說罷,她抬手推開拓跋興文,朝門外走去。
“怎麼樣啊二皇子殿下,十二萬黃金買一朵鬼陰花,真是劃算死了呢。”
斯言跟上,對臉色難看的拓跋興文嘲諷了兩句,甚至還不忘貼心跟他解釋了一下鬼陰花的作用。
“鬼陰花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呢,它不僅身懷劇毒,還能引鬼招魂,最重要的是它吃了能讓男生女態,我看二皇子最是需要它呢。”
他可沒見過鬼陰花,可是他在醫書上看過註釋,聽說這鬼陰花極為難見,長鬼陰花的地方更是方圓百裡陰冷異常,寸草不生。
也不知道哪個缺德鬼把這玩意兒拿來當冰魄花拍賣。
還好有顏晚卿,不然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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