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晚卿卻一把拿過牌子,大聲開口,“十萬兩黃金!”
“你瘋了?明知道……”
雲陌離想阻止卻已經晚了。
“現在結束多沒趣啊,對面的二位不就是故意不想讓你們拿到嗎?”
顏晚卿唇角帶笑,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讓雲陌離沒了話說。
不虧是藍沉槿的女人,夫妻兩一樣腹黑。
“可是十萬兩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萬一對面不跟,那他們豈不是虧死了。
斯言開口道。
“就是多,才好玩嘛。”
顏晚卿笑了一下,果然,司儀喊到十萬兩次的時候,對面的拓跋興文開口了。
“十萬一千!”
顯然,拓跋興文也已經到了極限。
“十一萬!”
顏晚卿繼續獅子大開口。
對面的拓跋興文一口銀牙險些咬碎,可是一想到對面的人是藍沉槿,他就露出一絲變態的笑意。
“十二萬!”
“好,三號雅間已經出到十二萬了,十二萬一次、十二萬兩次……”
“你怎麼不跟了?”
雲陌離好奇的看向顏晚卿。
顏晚卿抿了一口茶,淡淡開口,“這是他的極限了,我再跟,就是冤大種了。”
很顯然,起初拓跋興文隻是單純的不想讓藍沉槿得到這花,可是他現在一次性加了一萬,就證明他的心思和顏晚卿一樣了。
十二萬買一株冰魄花,虧了。
“十二萬三次,成交,恭喜三號雅間的客人。”
司儀一錘定音的同時,對面雅間傳來了摔桌子的聲音。
“你可以啊,還真算準了拓跋興文的狐狸尾巴。”
雲陌離朝顏晚卿豎起了大拇指,顏晚卿唇角微勾,不予置否。
她的肩胛骨,如今還隱隱作痛呢,不讓拓跋興文出點血,她不高興。
“斯言你們神醫穀和司天閣應該有合作吧,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顏晚卿挪了挪位置,坐到斯言身邊去,朝他眨了眨眼睛問道。
斯言眼神看向藍沉槿,見藍沉槿心情不佳,並沒有想管他們的事情。
他才開口,“可以,你說,什麼忙。”
“我想讓司天閣幫我賣點藥。”
“可是司天閣對於藥劑丹藥都有很高的要求,普通的藥丸他們是不要的。”
斯言提醒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你隻需要幫我引薦一下就行。”
她的丹藥藥劑可比剛才拍賣的那些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本王還有事先走了,你玩夠了自己回來。”
藍沉槿推著輪椅離開,顏晚卿才想起來他還在,他一臉冷然,眸底失落的情緒卻始終出賣了他。
再過兩日便是初一了,還是六月的初一,陽氣最是旺盛,他體內的火毒若是發作,不死也要他半條命了。
顏晚卿抿唇,其實她的血就可以壓製火毒,可是她不知道要不要幫藍沉槿。
而且若是讓藍沉槿知道她是靈介體,又會對她做什麼,都是未知的。
她不願將藍沉槿想得太糟糕,但更不願意去挑戰人性。
“走吧,我帶你去二樓見七長老。”
斯言開口,顏晚卿卻還在看著藍沉槿的背影。
“拓跋興文在這裡,他會不會刺殺藍沉槿啊?”
聞言,雲陌離嗤笑一聲,他拍了拍顏晚卿的肩,“你未免太小看你丈夫了,那種螻蟻也就隻能傷著斯言。”
“不是,雲陌離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隻能傷著我啊?小爺那是被暗算了,暗算了懂嗎?”
斯言生氣,哪壺不開提哪壺。
“等會兒我就去把那狗東西毒死。”
“是是是,你是被暗算的,我去看看阿槿。”
雲陌離不予置否,將扇子往斯言懷裡一扔就跟著藍沉槿離開了。
“走吧,我們也下去。”
斯言一口氣憋著,拉著顏晚卿的手往外走,剛走一步手卻被拍開了。
他瞪著拍他的藍晚羿,“臭小子你乾嘛呢?”
“斯言叔叔,男女有别。”
斯言無語,小屁孩他都沒想到那一步。
“不是,你眼睛看不見,怎麼看見我拉她了?”
藍晚羿沒理他,拉著顏晚卿的袖子跟著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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