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蕭夫人是白當的嗎?不得儘義務的嗎?今天晚上,自己就得儘義務了吧……
蕭風的手搭在了劉雪兒的肩上,微微發抖。手也抖,肩也抖。然後蕭風也坐下來,他比劉雪兒高一頭,坐下來也高半頭。
蕭風輕輕的把劉雪兒摟在懷裡,兩人的心都怦怦地跳,形成了奇妙的共振。劉雪兒就像沒有了骨頭一樣,整個人像小貓一樣縮在蕭風懷裡。
劉雪兒沒有辜負劉府的家訓,屬於微胖型的身材,帶著比安青月還要明顯的嬰兒肥,讓整個身體感覺更加彈性十足。
蕭風口乾舌燥,既然已經下定決心了,你還他媽的磨蹭什麼呢!想來這是很多人的心聲。
蕭風看看離自己挺遠的燭台,不願意在起身折騰一遍,運起內力,吐氣成束,呼的一聲,兩根紅燭一起熄滅了。
蕭風暗暗得意,自他練習內力以來,除了和家裡人練武外,實戰機會極少。這是他用石子彈倒趙文華之後的第二次實際應用,會內功真好。
一直警惕地盯著外面的小梅感到身後一暗,長長的鬆了口氣,夫人啊,我沒辜負你的囑托,小姐和姑爺終於吹燈了。
想到夫人的暗示,自己將來是準備要給小姐做通房丫頭的,如果做得好,後面肯定會當妾。
小梅臉上一熱,兩腿一軟,趕緊坐到椅子上,喝口涼茶鎮定一下,然後閉上眼睛假寐。得養養精神啊,沒準裡面隨時有什麼需要會招呼呢。
黑暗中,劉雪兒膽子大了不少,也睜開了一直閉著的眼睛,感受著蕭風在輕輕撫摸著她的雙肩,也抬起頭,喃喃的輕聲呼喚:“蕭風哥哥……”
蕭風一低頭,剛好劉雪兒的臉揚起來,兩人的臉幾乎就要貼上了,姿勢已經擺到這兒了,蕭風感覺沒法後退了,隻好親了上去。
唇舌相碰的一瞬間,劉雪兒覺得身體裡燃起了一團火,燒得整個人渾身發熱。蕭風身體裡也燃起了一團火,這個卻不僅僅是形容詞。
那一瞬間,蕭風的慾念像不受控製的野獸一樣,他想撕碎劉雪兒的衣服,想把劉雪兒壓在床上,狠狠的蹂躪她,榨乾她……
蕭風的兩隻手猛然收緊,就像兩道鐵箍一樣,劉雪兒覺得身體被勒得好疼,眼淚差點流出來,她被堵住的嘴含糊的哀求著:“蕭風哥哥,疼!”
蕭風猛然間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對勁!他很瞭解男人的衝動和激情,更瞭解自己的情緒,這絕不是自己的正常慾望!
這種感覺之前蕭風體驗過,那是他第一次吃了金曼陀花粉時的感覺。金曼陀應該是極樂丹的主要成分,而按蕭芹所說,極樂丹不過是極樂神丹的弱化版本!
那潛藏在身體裡的極樂神丹,沒那麼簡單!它填補了自己強行測字消耗的精氣,但卻不是僅此而已!餘毒未儘!
自己平時可能感覺不到,可一但自己產生了強烈的慾望,就會引發這種毒性。而他此時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和劉雪兒交合,劉雪兒搞不好會沒命!
這他媽的不就是蕭無極練的殘缺版的極樂神功嗎?難道蕭無極當年是先吃了極樂神丹,才練的極樂神功?
這一連串的念頭隻是瞬間在腦子裡閃過,蕭風強行控製著自己,鬆開了嘴,在劉雪兒耳邊顫聲說。
“雪兒,你信不信蕭風哥哥?”
劉雪兒雖然不明所以,但堅定的點了點頭:“我信!”
“蕭風哥哥中毒了,如果現在洞房,會害了你的。你等等我,等我想辦法解了毒再說,好不好?”
劉雪兒心裡一鬆,緊接著就是極度的擔心:“蕭風哥哥,毒厲害嗎?你這次回來,毒不是解了的嗎?”
蕭風低聲說:“餘毒未儘。這事兒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否則會有人趁機對付我。你能保密嗎?”
劉雪兒再次堅定的點頭:“我一定保密!我……我就說咱倆已經……已經洞房過了……”
劉雪兒的聲音低不可聞,蕭風放下心來,將劉雪兒抱起來,放在床的裡面,自己則盤膝坐在床的外側。
他不會極樂神功,但他這些日子練習俞大猷的內功心法,已經有相當進展。俞大猷的內功剛猛霸道,雖然對藥力無效,但能壓住經脈內亂竄的內力。
蕭風運功片刻,果然,沒有了外界的刺激,體內亂竄的邪火漸漸被壓了下去,聚集在丹田部位,但全身仍然漲得難受,隨時都會爆發。
蕭風伸手入懷,那個小瓷瓶當初隨他下葬,一直帶在身邊,因為家裡人也不知道是乾什麼用的,以為是他心愛之物,不忍拿出來。
一顆清心丹吃下去,丹田中的烈火漸漸熄滅。蕭風苦笑,看來明天要去看看好老哥了。
劉雪兒仰面躺在床上,臉上仍然很紅,但心裡卻很開心。
我在為蕭風哥哥保守一個秘密,這個秘密,隻有我知道!蕭風哥哥說不能讓别人知道,否則會害了他的!
我是在保護蕭風哥哥!
蕭風也躺下了,這張大床是蕭風請燕娘介紹的歡場魯班精心打製的,彈力十足,且十分寬大。
隻要不是有意為之,就是三個人躺在上面,也可以不用相互碰撞。
蕭風和劉雪兒肩並肩的躺著,中間留出一個人的位置。
然後黑暗中,劉雪兒的手像小人一樣,用兩根手指當腿,悄悄的朝著蕭風走過來。
小人走到蕭風的手邊,猶豫一下,拉住了蕭風的兩根手指,心滿意足的躺下了。
蕭風聽著身邊的劉雪兒發出的極輕微的小呼嚕聲,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把自己的兩根手指也勾了一個弧度。
這些個小動作,小梅一概都不知道,她在聽見小姐含糊的說了“蕭風哥哥,疼!”之後,就放心的閉上了眼睛,沉沉入睡了。
而在巧巧的房間裡,隻有巧巧在囂張的打著呼嚕,睡得極香,連夢都沒做。老爺回來了,其他一切都不是事!
張雲清和王迎香則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不知過了多久,王迎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張雲清看著王迎香臉上沒擦乾的淚痕,歎口氣,給她掖了掖被角。
“嗯,嗯,我要當第一個妾。”
王迎香的夢話讓張雲清停住了掖被子的手,恨不得狠狠的把她掐醒。但最後還是哼了一聲,轉身自己躺下了。
“什麼檔次,也敢和我想的一樣。”
(今日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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