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妃收集魂魄,還想收集神器,要乾什麼驚天動地的壞事?
她背後的神嗣大陸,野心不小啊!
宋懷瑾目光灼灼地盯著沈夭夭,她終於知道了!
可她還是沒想起來,她自己原本的身份……
法則之力太過強大,他也隻能徐徐圖之。
“難道就拿薑妃沒辦法了嗎?!”餘振海氣憤地揮舞著拳頭。
宋懷瑾眸光沉沉:“她有龍嗣傍身,很棘手。一會兒我會去母後宮中,同她商議此事……”
話音剛落,方弱就從長街的另一頭匆匆跑過來。
“殿下!不好了!皇後孃娘出事了!”
方弱急急忙忙,甚至顧不上給沈夭夭等人行禮,“薑妃暈倒在皇後孃娘宮中,陛下龍顏大怒,要治罪咱們娘娘!”
餘振海憤憤不平:“這個薑妃又想乾什麼?!”
宋懷瑾瞳孔一震,來不及多問,連忙和國師趕去椒房宮。
餘落蕊擔心楚皇後,抱起乖寶便跟上。
宋懷瑾心急如焚,甚至等不及通傳,直接闖進了殿中。
“父皇,父皇明鑒!”
“母後絕不會害薑妃!”
宋懷瑾幾乎是跪撲到皇帝跟前,急切地抬眸,懇求地望著皇帝。
楚皇後跪在地上,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分辯半句。
她對皇帝早已經失望透頂。
夫妻數十載,他卻可以不顧多年情分,屢次輕信旁人……
可在看到宋懷瑾不顧身份體統撲過去為自己求情時,神情不由鬆動。
皇帝正在氣頭上,見烏泱泱進來一堆人,不光是沈夭夭一家子,連國師都來了,一時間怒氣更加上湧。
“皇後無德,朕就該廢了她!來人呐——”
“陛下三思!”
餘振海搶在皇帝之前,撲通一聲跪下,震聲道:“廢後非同小可,會引起家國動盪,令百姓揣測!還請陛下三思!”
餘落蕊也趕忙求情:“是啊陛下,民間休妻尚會引起家宅不安,何況皇後孃娘是國母,是天下女子的典範,若這麼不明不白的廢後,這讓臣民如何去想?”
“怎麼不明不白?!”
皇帝氣的雙目通紅,指著一旁軟榻上昏迷不醒的薑妃,怒喝道:“你們看看薑妃,就是被皇後害的!”
“皇後嫉妒成性,對有孕的妃嬪下此毒手,殘害龍嗣!”
“太醫已證實,薑妃是吃了皇後宮中的飯菜才腹痛難忍,昏厥過去——”
“如此毒婦,難道朕還廢不得她?!”
楚皇後挺直腰背,自帶一股屹然獨立的傲氣,字字鏗鏘。
“陛下,您口口聲聲說我嫉妒成性,臣妾鬥膽問您,夫妻多年,臣妾可曾苛待妾室,苛待庶出子女?”
“若說殘害龍嗣,在薑妃來之前,宮裡可出生過多少位皇子。臣妾為何要害一個外邦之女!”
楚皇後知道這時候自己不能輸,哪怕是為了兒子!
“你……”
皇帝一時被她問的啞口無言,回過神來越發的惱羞成怒,厲聲嗬斥道:“你少在這裡巧言令色,薑妃在你宮中出事,這就是不爭的事實!”
“朕的後宮容不得你這樣黑心善妒的婦人!”
餘落蕊攥緊手心,明白皇帝這是鐵了心要廢後。
沈夭夭突然冷冷瞥了眼榻上暈倒的薑妃。
片刻後她收回眼神,望向皇帝,眼中隻剩下純粹的天真。
她故作不解地,奶聲奶氣問皇帝:“皇帝伯伯,皇後孃娘嫉妒薑妃什麼呀?是地位?兒子?還是家世?”
皇帝:……
殿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眾人面面相覷——
是啊,薑妃哪一樣都比不過皇後孃娘,皇後孃娘隻要平穩的等著太子殿下長大繼承大統就好,何必去害薑妃娘娘?
而且還是以這麼蠢的方式,實名製下毒?
皇帝也想到此處,一時間語塞無聲。
沈夭夭一歪小腦袋,滿臉疑惑地看著皇帝:“還是說,皇後孃娘嫉妒薑妃有皇帝伯伯您的寵愛?”
皇帝瞬間被紮了肺管子。
皇後已經很久,都不在意他是否來她宮中,翻的是誰的牌子了。
雖然無比紮心,但皇帝也冷靜了不少。
宋懷瑾瞅準機會,上前道:“父皇,母後一向仁善,後宮妃嬪有哪個不念母後的好處?且若母後真想害薑妃娘娘,又為何專門將她請到自己宮中,這豈非很蠢?”
皇帝沉吟片刻,看向皇後,正遲疑著如何開口放人時,榻上忽然傳來一聲驚叫。
“啊!!”
皇帝表情一變,連忙轉身朝薑妃走去。
“愛妃!”
隻見薑妃不知何時醒了,正驚恐地大喊。
“皇後孃娘!求您放過臣妾,别害臣妾的孩子!-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