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三個男人也多少有點收斂了。
有樣學樣的抄起椅子護在胸前用作防禦,純粹是怕了這男人恐怖的武力值。
他們邊退邊解釋:“我們不知道她懷孕了。”
“是啊,我們沒對她做什麼。”
“就是……”
但祝啟橈壓根兒就不聽他們的解釋,他黑著一張臉,脖子上鮮紅一片,像是在地獄爬上來索命的厲鬼,大跨步上前,將手裡的椅子高高舉起,朝著還在說話的男人砸了過去。
砰地一聲!
男人登時閉了嘴,血水在他頭頂流下來。
另外兩個男人見祝啟橈不依不饒也開始孤注一擲。
小個子男人舉著椅子嘴裡喊著,氣勢如虹的朝他衝過來,勢有要跟他拚了的架勢。
然而祝啟橈壓根都沒把他放在眼裡,手裡的椅子一揮,將他連人帶椅子砸出去三米多遠。
小個子被卡在桌子與椅子中間,吭哧癟肚半晌都沒能爬起來!
剩最後一個舉著椅子剛想砸,卻又被祝啟橈一個凶狠的眼神給嚇得縮了回去,他尷尬的解釋:“不是我,我都沒動手,真的,我一直在拉架來的。”
祝啟橈神情麻木也冰冷,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他說了什麼似的,手起椅子落,男人也被砸倒在地。
他連看都沒看,隻是吩咐:“把他們給我捆起來,看住他們,等我回來處理。”
幾個男服務員應了聲,眼裡滿是崇拜,他們二哥好強,一分鐘解決一個。
莫名地,還有些熱血沸騰,紛紛上前把被祝啟橈打的半死的幾個男人,都用繩子給捆了起來。
祝啟橈則抱著南煙要去醫院,否則他肯定要審問是誰主使的。
餐廳的捲簾門剛被打開,就看見匆匆趕過來的陸顏苼。
祝啟橈微愣:“你怎麼這麼快?”
陸顏苼:“我和傅霆深騎機車過來的,南煙怎麼樣?”
“她流血了,你趕緊給她看看。”
祝啟橈說著,把人給抱上了車。
這一幕似曾相識,像南煙第一次流產那樣,祝啟橈坐在後座抱著南煙,陸顏苼蹲在後座的縫隙中,傅霆深開車。
而這一次,南煙卻攥著陸顏苼的手道:“我已經不疼了,你先看看你二哥的傷,他被椅子砸到了。”
陸顏苼抬眸瞥了眼,祝啟橈的傷勢。
祝啟橈不在意道:“我沒事,先給她看。”
陸顏苼將手指給搭在南煙的手腕上,又看了眼她染紅的褲子,然後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給她在幾個止血穴位上紮了幾針。
見施完針,車子也平緩的駛了出去。
陸顏苼安撫:“沒事,你放鬆心情,寶寶會沒事。”
她一直用雙手扶著她的身體,儘量控製她不會隨著車子的顛簸晃動,“累就閉一會兒眼睛”
南煙點點頭。
車子經過40分鐘的行駛,到了第一醫院。
進了醫院,南煙就被安排做著各種檢查,期間陸顏苼和祝啟橈全程陪同。
幾個人忙了兩個小時,才確定孩子沒事。
但醫生也建議靜臥。
這個南煙有經驗多了,立即應聲。
陸顏苼看著她,笑著安慰:“放心,沒有上次那麼嚴重,隻要靜臥一週這孩子會沒事的。”
南煙點點頭:“嗯,你二哥怎麼還沒回來,他沒事吧?”
陸顏苼揶揄她:“看來你們發展的不錯,都開始關心我二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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