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啟橈:“沒有。我隻是在想問題。”
陸顏苼依舊冷漠道:“還想什麼想,一樁樁一件件都查清楚了?”
祝啟橈知道她就是嘴硬心軟,倒也不計較她的態度,解釋道:“我讓人去找當年刺殺我的兩個人,結果那個人死在了獄中,我在想南宇的死,和這個人的死有沒有關係,或者說跟曾月柔有沒有關係。”
他見陸顏苼好像在沉思,又繼續說道:“南宇死得時候,南煙也出現在那了,不但有他,還有於博延。雖然有我護著,南煙沒有被提審,但不得不說,她出現的時間、動機都有,而且警察還在作案現場還發現了南煙的耳墜,她就連狡辯的可能都沒有,如果說她一個女人是沒有辦法殺了一個大男人的,那麼有了於博延的參與就能說的通了,又是這種百口莫辯的套路。”
看著祝啟橈這副孺子可教的模樣,陸顏苼稍稍安慰,她把樓梯間的門關上,幾步走進來,坐在了台階上看著他:“那天南煙的父母和她大嫂去她的病房對她又是打又是罵,說的就是這件事,我看見了把他們趕出去後,問過南煙,但後來,她說起的是一年前南宇雇人殺你這件事,她說就是因為這件事她跟她哥鬨掰的,我就忙著跟她分析這件事,就把南宇死的這件事給忘問了,按著你這麼說,還真有點像曾月柔的手段。
特别是於博延的出現,明顯的套路,而這個套路應該就是套路你的,你第二天得知於博延跟你老婆出現在一起,第一反應就是她給你戴了綠帽子吧?”
祝啟橈應聲,“嗯,我以為他們要私奔,其實南煙第一次流產那天,就是南宇死的那晚,警察就要以重大嫌疑人的身份扣押南煙,我找了他們局長,以南煙病了,把她給關在了家裡不讓她出門,但我沒想到她會流產。”
陸顏苼瞭然了,“我去你家那晚?”
“嗯。”祝啟橈又接著,“過了兩天,有人往我辦公室寄了一遝南煙和於博延的照片,兩人相互攙扶很是曖昧,我看完後就失去了理智,開車直接去找了南煙,就是你在她病房的那天,我要她給我一個解釋,她說我愛怎麼以為就怎麼以為,還說肚子的孩子是於博延的,我氣瘋了才去掐了她,也害她失去我們的孩子。”
他說到這的時候,一臉懊悔不已。
陸顏苼也終於將劇情給捋順了。
“那你知道,就在那天,曾月柔還找過南煙你知道嗎?”
祝啟橈紅著眼睛看向他,“我不知道,南煙沒跟我說。”
陸顏苼道:“南煙怎麼可能跟你說,在她心裡你愛的是曾月柔,曾月柔找她說她懷孕了,懷了你的孩子,還說那晚你一直陪著她,還說,你說喜歡女孩,因為你們家女孩少,你想想南煙聽完該有多失望,我想她失去的那個孩子,也因為情緒激動導致的,她跟我說的時候,就一直很痛苦的模樣,我不讓她說,她非要說,跟我說完,就說要跟你離婚了,不是我給你挑撥的!是你乾出這件事讓她失望透頂了。”
祝啟橈急忙解釋:“沒有,不可能,我跟曾月柔根本就沒有在一起過,她怎麼可能懷了我的孩子?”
陸顏苼抽抽嘴角,“跟我解釋有什麼用?你們結婚三年了,就不知道要溝通嗎?要麼是你在跟我狡辯,要麼就是曾月柔故意說這樣的話氣南煙,對了,南煙說曾月柔有個微博小號叫限量版的溫柔,她經常發些模棱兩可的話,南煙每次看完都會被影響,你可以過去看看,這一堆亂糟糟的事不去查,在這尋死覓活!”
祝啟橈應聲,“沒有,我這就去查,那個謝謝你,以前對你的態度不好,我道歉。”
陸顏苼不屑地戚了聲,“我用你道謝道歉麼?你越難受,我的報複才越痛快。”
她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祝啟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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