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了還來管前妻嫁不嫁人,她嫁不嫁關你什麼事?大清都亡了,你還在整出嫁從夫那一套,是不是還想整浸豬籠那一套?”
薑酒說完都不想和這人再多說,她抬腳就想走。
身側秦朗被薑酒的話刺激到了,抬手就想打她。
薑酒這三年在國外是跟著喬珊和寧秋練過的,反應很敏捷。
秦朗一伸手打她,她下意識的後退,她身後不遠不近跟著的寧秋閃身衝過來捏住了秦朗的手腕。
前面傅硯臉色也變了,幾大步衝過來盯著秦朗:“秦總,你最好自重點,否則别怪我們不客氣。”
秦朗想打人沒打到,還被捏住手,心裡别提多生氣了。
現在傅硯還出來說話,秦朗惱火至極:“這是我秦家的事,關你什麼事。”
傅硯正欲說話,薑酒懶得再和這人多說一句:“我們走,不用理他。”
一行人大步離開,理也不理後面的秦朗。
秦朗臉色青了白,白了青,變了好幾變,最後他咬牙切齒的盯著薑酒,這個孽女當初就該淹死她,而不是讓人把她給扔了。
前面薑酒正把秦朗說的話,告訴傅硯。
“你說他腦子是不是有病?自己前腳弄丟女兒,後腳和妻子離婚另娶,這麼多年過去,還不讓妻子嫁人,說是他的女人,有大病嗎?”
薑酒真覺得秦朗腦子有問題了。
一側傅硯沉默了一會兒:“他對蕭阿姨有種偏執的佔有慾,哪怕自己娶妻生子了,依舊不想讓她嫁給别人,其實說到底就是不成熟,像個熊孩子,覺得自己喜歡的東西就該自己占著。”
“哪怕自己不愛玩了,依舊要放著,一旦有人想動了,他就憤怒生氣,說到底是家庭環境造成的,秦朗是秦老太太好不容易生下來的兒子,上面兩個姐姐,下面還有妹妹,一直嬌慣著,哪怕他這麼大歲數了,性格依舊很熊。”
薑酒冷哼:“我媽不是他媽,不會慣著他,什麼玩意兒,自己都娶妻生子了,還不讓我媽嫁,之前我沒想過問我媽的事,現在我肯定了一件事,讓我媽嫁韓伯伯,氣死他。”
傅硯定定的望著薑酒,現在的她在蕭阿姨的偏愛下,又變成了從前那個活潑開朗的她。、
傅硯看了很高興,心裡卻很酸澀,如果偏愛她的是他該多好啊。
一側薑酒好久沒聽到傅硯的話,下意識的掉頭望向傅硯,見傅硯定定的望著她。
薑酒心裡很是不自在,同時以為自己嚇到了傅硯。
她抿了抿嘴說道:“你是不是被我嚇到了?”
傅硯立刻笑著搖頭:“沒有,就是覺得你個性鮮明,這樣很好。”
薑酒被他逗笑了:“沒你說的那麼好。”
中間坐著的小葡萄聽了媽媽的話,立刻追加了一句:“我媽媽是天下最好的媽媽,第一好。”
傅硯肯定小葡萄的話:“葡萄說的對。”
小葡萄越發滿意傅硯的態度了,這個叔叔能處。
車內氣氛說不出的溫馨柔和,黑色豪車一路駛往京市春熙街一品齋。
“一品齋早點在京市是排得上名號的,不但樣式齊全,而且味道很地道,生意一直很紅火。”
薑酒看了看天色,不好意思的開口:“這個時間人家還賣嗎?”
這都快中午了,一側傅硯笑著說道:“他們家中午也做的,早上和中午,早點不僅僅是早上吃,中午也行。”
薑酒笑了:“那就好。”
一行人很快到了一品齋,開車的賀晟飛快的下車替薑酒開門。
薑酒有些不好意思,傅硯倒是挺滿意賀晟的眼色:“乾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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