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一般的話語,聽的眾人面面相覷。
可萬萬沒想到,車仔麪老人竟然起身,說道:
“好!”
兩人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走到了牌桌前。
車仔麪老人拿起一副撲克,用殘手慢悠悠的打開包裝。
一邊開著,一邊說道:
“簡單點兒,同時摸牌,一張牌定輸贏!”
侃爺用殘指揉了下亂蓬蓬的頭髮,瞪著對方,反駁道:
“憑什麼你定規則?”
“那你來!”
侃爺盯著車仔麪老頭兒,說道:
“一張牌定輸贏,同時摸牌!”
洪爺在一旁嘟囔一句:
“是我聽錯了,還是我理解錯了。這好像沒什麼區别吧?”
劍拔弩張的壓抑氛圍裡,眾人被侃爺的一句話說的哭笑不得。
“好,誰當裁判!”
車仔麪老人問了一句。
“我在千門幾十年,從不賴賬。不用裁判!”
侃爺話音剛落,對面便說了一句:
“我不是千門中人!”
但凡是身懷千術,行走於藍道江湖的,都算是千門中人。
可對方竟然說他不是千門中人,這讓侃爺不由一愣。轉頭看向張凡。
張凡起身,微微點頭,說道:
“他的確不是千門人。至少在目前,千門裡沒有這位前輩的名號!”
侃爺撓了撓頭,他一臉困惑,又問:
“那你怎麼來的?”
“走進來的!”
“放屁!不走進來,難道是爬進來不成?不賭了,老子不和千門外的人賭!”
“不賭就不賭!”
說著,對方竟然直接回到了座位上。
我聽著兩人的對話,努力的回憶著和車仔麪老人在賭場見面的情景。
那一天他雖然贏了,但他的確沒出千,而是完全靠著運氣。
難道,他真的不是千門人?
可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正想著,侃爺朝著李建路走了過去,又問:
“李雞賊,他是誰?”
滿座賓客,除了我們的人,便都是李建路請來的。
而他作為摘星榜排名第十五,同時還是齊魯賭王,竟被人當面稱呼雞賊。
任他涵養再好,也不由的皺了下眉頭,不滿的說了一句:
“侃爺,你過分了!”
“不回答是吧?賭一局,輸了我給你一根手指。贏了你告訴我他是誰?他手指為什麼和我一樣?到底是不是故意模仿我?”
李建路被侃爺的胡攪蠻纏,搞的有些頭大。
看著侃爺,他慢慢說道:
“我說我不知道他是誰,你相信嗎?”
“放屁,他在你家,你不知道他是誰?”
李建路指著我身後,不滿的說道:
“這些人都在我家,好多我都不認識的。你說不正常嗎?”
侃爺皺著眉頭,歪著頭,嘟囔一句:
“好像有些道理!”
但他依舊不依不饒,再次問車仔麪老頭兒。
“你說,你和誰來的?”
車仔麪老頭兒摸著自己的殘指,慢悠悠說道:
“自己來的!”
此時的侃爺,感覺要瘋了一樣。
他瘋狂的揉著自己的頭髮,衝著周圍的人大喊道:
“誰,他到底和誰來的?能不能讓他别和我一樣!”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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