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爺一聽,有些不滿的反問說:
“那你們的姑娘,要是看中我了,非要和我走呢?”
女人笑著搖頭:
“那我們不乾涉……”
女人的話,聽的我心裡一陣好笑。
什麼這不許那不許,不過是一種抓住男人心裡的營銷手段罷了。
男人的那點心思,大同小異。
大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說白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說話間,女人叫來了一群姑娘。
和一般夜場的姑娘不同。
這些姑娘們,沒有濃妝豔抹,更不靠暴露的衣裝。
一個個衣品講究,妝容淡雅。
而這十多個姑娘中,那位蘭花女赫然在列。
其實看到她那一瞬,我心裡也有些疑惑。
我本以為,她應該是這裡的經理一類的人。
可沒想到,居然也是個跟場的姑娘。
蘭花女顯然也看到了我,但她神色如常,像面對一個正常客人一樣。
我點了蘭花女,洪爺也點了個妹子。
剛一坐下,蘭花女就衝我溫婉一笑,說道:
“老闆本事果然大,都能找到我們這剛開的聽花樓了?”
我點了支菸,沒接她的話茬,而是隨意問說:
“你們這聽花樓,别的城市也有嗎?”
我想和她拉近下距離。
畢竟上次,我太過著急,險些弄巧成拙。
蘭花女一邊給我倒酒,一邊說道:
“有啊,奉天,津門衛,雲滇,京都,還有好多地方,都有的……”
“你們老闆是誰?”
我隨口問說。
蘭花女端著酒杯,送到我面前,微微搖頭,說道:
“不好意思,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桃花釀入口,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氣,立刻在口中瀰漫著。
見蘭花女依舊對我保持著警惕,我端著酒杯,忽然開口說:
“外行門有八,無情是蘭花……”
話音一落,蘭花女便轉頭看向了我。
她的神情,有些奇怪。
或許她在想,我居然知道,她是蘭花門的人。
猶豫了下,蘭花女也開口說道:
“八門路不遠,敢問哪一家?”
我們倆說的,是外八門的切口之一。
我道出她的身份,而她也反問我是哪一門的。
“平地圍欄,江湖下鉤。底鉤釣魚,欄圍羊牯……”
底鉤釣魚,是指老千給人下鉤做局。
欄圍羊牯,指的是老千去那種小白的肥羊局,出千騙錢。
這兩句話,便道明瞭我的老千身份。
蘭花女聽著,淡淡一笑,說道:
“原來是千門的同道。早說這些,是不是就沒那麼多誤會了……”
我淡然一笑。
說實話,我倒是想說。
我出道一年,除了遇到像牛老那種老派的江湖人。
現在一般的江湖人,誰還在意這種切口呢?
“直說吧,找我到底乾什麼?”
蘭花女知道我身份後,說話也變得直接。
“沒别的,就是想問問。你們臘月二十八那天,是誰去山上上墳?她和這個墓主是什麼關係?”
“我的一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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