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瀟,能、能不能跟三嬸說實話?”牧思琦著急得話都說不完整,“你們到底將靜書怎麼了?”
“三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說了靜書過來找我換隊員之後,我再也沒見過她冷瀟挑了挑眉,迴應道。
“三夫人,大小姐說的都是實話,我們之後就沒見過二小姐同組女生掐指一算,抬頭看著牧思琦,“五點之前吧,之後我們就沒見過她了
“是,之後就沒看見了同組男隊員點點頭。
“我也能證明他們說的都是真話另一個男隊員也輕聲解釋道。
二小姐磨磨唧唧的,她不願意下山,誰也沒辦法催促,估計隻是耽擱了。
大家都這麼認為,畢竟七十組參賽隊伍,能在七點回來的不到六十組。
聽說到現在為止還有四五組沒回來,要不是其中有二小姐,活動也不會被迫中斷。
頒獎之後還有篝火晚會,大家都很期待,現在說取消就取消,誰不惋惜呢?
“最後見面是在什麼地方?快帶人進去找啊!”牧思琦面對組織人員,大聲喊道。
她是可以找其他人進山,但突然大動乾戈也不知道會不會引起懷疑。
現場這麼多人,先找找再說吧。
“懸崖是我們路線的終點,白天上去都得一個多小時,現在天完全黑了,路不好走
冷瀟說出了同組人的心聲,今天走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可以休息,還得走一趟,會死的!
但對象是三夫人,他們心裡有怨言也不敢直說。
“懸崖?”牧思琦看著她,瞪大雙眸。
“對啊冷瀟看著她點點頭,“我們是在懸崖邊上換的組員,三嬸也知道那個懸崖嗎?很高,是不是?”
要不是她用障眼法將自己的臉和冷靜書的臉換了,被丟下懸崖的人就是她。
當天在冷家她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話,不遠處是藏著一個人。
原來,是她。
在冷家享儘榮華富貴,卻給冷家先生戴這麼深顏色的帽子,這種女人誰會可憐?
牧思琦對上冷瀟清透的目光,一個可怕的想法浮現。
她不會早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將靜書給反殺了吧?
怎麼會這樣?她請的三個殺人都是高手,不可能啊!可憐她的靜書,到底怎麼了?
“快去找人,快!”牧思琦轉身就往林子走。
“要真擔心,還是報警吧冷瀟抿了抿唇,歎了口氣,“路不好走,傷了誰,丟了誰都不好,不是?”
“對對對組織人員紛紛頷首,掏出手機,“還是報警吧,三夫人,我……”
“不能報警!”牧思琦回頭盯著他,“萬一隻是個誤會,讓外界的人怎麼看冷氏集團?你們來帶走,快!”
一旦報警,她找殺人的事情極可能就曝光了。
這件事情牽扯的事情太多,不到萬不得已都不能報警。
“好,我知道了組織者回頭看著冷瀟,“大小姐,你們能不能帶路?說不定走一會兒就遇見了
說事情嚴重的是三夫人,說是誤會的也是她,有錢人太難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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