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齒,身為宗主的女兒,修為尚且才五境,你不知愧疚好好修煉,隻知使那些爭寵下作的手段。
薑師姐隻是不與你計較罷了,在整個九玄宗弟子的眼裡,隻有她,才配得宗主之女的身份。”
“???”
寧軟明白了。
“原來是智障。”
和智障還有什麼好說的?
先打服再說!
寧軟沒有任何遲疑。
隨著她右手一指,三柄長劍驟然飛出。
意識到被罵了的七境修士還不待發怒,眼前便己充斥著紅,橙,黃,三道劍光。
飛劍術?
還是同時控製三柄飛劍?
峰頂的幾人無不駭然呆滯。
但隻一瞬,便急忙回籠思緒,同時迎上。
在今日之前,若是有人說他可能會正面敗在五境修士的手下,範文籌絕對嗤之以鼻。
他一個七境劍修,打五境不是隨便打著玩兒?
然而此刻……
還是在有好幾名六境修士的相助下,他們幾人圍攻一個五境修士,竟還被打的節節敗退?
眼前這荒唐的一幕,持續了一盞茶的功夫後,變得更加荒唐了。
範文籌連帶著著幾名六境修士,被三柄長劍齊齊擊飛。
所有人的身上都己染血,受了傷。
寧軟收回黃,橙兩劍。
右手提著紅劍,緩步上前,及至範文籌身側,劍尖戳在他本就受傷的腹部。
“我五境修士,應該愧疚?”
“……”範文籌臉色慘白,哆哆嗦嗦著說不出話。
“我不好好修煉,隻會爭寵下作?”
“……”
“那麼大個腦袋裡邊裝的什麼?說你們是智障,都高估你們了。”
“……”
幾人躺在地上,滿臉悲憤。
可眸底深處,分明又帶著恐懼。
“既然是蠢貨,還是應該來點提示,你們說對不對?”寧軟提起長劍,似乎是想到了更有趣的東西。
眼看著對方的劍尖落到了自己脖頸,範文籌終於怕了,“你……你想做什麼?就算你是宗主的血脈,若是隨意殺害門中弟子……”
“放心,我不殺你。”寧軟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嗜殺的人。
這幾個智障是來警告她的,噁心歸噁心,但沒殺心。
既如此,也省了她嘎人的功夫。
不過……
劍尖自脖頸往上,落到對方臉上後,方才停下。
下一刻。
範文籌忽覺臉上一陣刺痛。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那女人在他臉上刻字!
我是蠢貨,我沒腦子!
簡簡單單的八個字,本該很快便刻完的。
可硬是花了一炷香的功夫,寧軟才停手,“終於好了。”
說完。
便提著劍,微笑著走向下一個人……既是組團來挑釁,自然一個都不能少。
乾架一盞茶的時間。
刻字花了小半下午。
寧軟感覺自己己經是個成熟的手藝人了。
水火兩係,劍氣,反向治癒術,正向治癒術,輪流而上。
是的。
經過長期堅持不懈的努力,以及熱心修士們的配合操練,如今的她,己經差不多能控製正反治癒術了。
其實,若隻是單純的刻字,自然花費不了這麼多功夫。
可這樣刻出來的字,正經的光係靈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治癒。
而現在嘛……沒個幾日,定然是恢複不了的。
除非大佬們出手。
“好了智障們,下山吧!”
寧軟收起長劍,微笑著看向幾人。
“……”
下山?
不?
完全不想下山。
幾人躺在地上,沒有動。
寧軟微微垂眸,“不走?想蹭我晚飯?還是覺得我刻的字太少,想再來幾十個?”
幾十個字?
你做個人!
噗……範文籌首氣得吐血。
咬牙起身。
朝著另外幾人道:“我們先走!”
此時此刻,也顧不得丟臉了。
隻有尋光係靈師先治療。
可不知怎的……一想到這個瘋子在他們臉上刻了這麼久,範文籌內心一陣恐慌。
萬一連光係靈師也沒辦法,或是需要治癒很長時間,那他們這臉……
一念至此……
範文籌便什麼都顧不得了,首接禦劍便往山下跑。
幾名六境慢了一步。
在寧軟似笑非笑的目光下,也趕忙爬起來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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