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剛剛還騙我說你不在家。”
傅少庭一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臉色難看,“你怎麼不打招呼就來了?”
“你手裡拿個榔頭是什麼意思?”
“嗬,這個啊!”賀夕顏舉起榔頭在嘴邊吹了一下。
“討債啊!”
“我記得我幾天前給你說過,讓你把我東西還給我。
可是你好像沒當一回事兒呢。
這不,我今天有時間就親自上門來了。”
傅少庭沒想到她來真的,細長的丹鳳眼一閃,隨後像以往那樣給賀夕顏畫大餅。
“顏顏,你當真要為了那個殘廢離開我?
那殘廢有什麼好?
他除了錢,哪裡比得上我?
你再等我兩年。
等我拿到傅家掌權人的位置,我們就結婚。
到那時候,我的身價不比那個殘廢差。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我知道這段時間沒有滿足你,讓你受了委屈。
可顏顏,我其實不是不想碰你。
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我......”
傅少庭故作難以啟齒的模樣,隨後又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我受傷了。
你知道我和我大哥關係不好,為了傅氏集團的掌權位置明爭暗鬥。
他買通老宅裡的傭人,趁我回老宅的時候給我下迷藥。
那傭人趁我昏迷時,將我給傷了。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秘密治療。
我一直不說出來,隻是怕你看不起我。
我們那麼多次約會。
我不是對你沒感覺。
隻是事關我男人的尊嚴,我無法說出口。
顏顏,我今天把這些告訴你,是想讓你明白我愛你。
我不能沒有你。
不要離開我,好嗎?
我不介意你結過婚,更不介意你有孩子。
隻要你和那個殘廢離婚,以後你就搬到我這裡來住,好不好?”
傅少庭壓下眼裡的厭惡,違心地說了一堆甜言蜜語。
賤人,我都這樣說了。
她應該會立馬高興得一蹦三尺高了吧。
以往他稍稍給點甜頭,說兩句好話。
她都會笑一整天。
賀夕顏抿著笑。
編,你繼續編。
你丫的大餅是用紙糊的,隻有原主那傻子才會信你的鬼話。
你心裡想什麼,我聽得一清二楚呢。
“嘖嘖,看不出來你對我挺情深的。
不過怎麼辦呢?
現在,我對你沒興趣。
我若想要,我老公會滿足我。
你還是去禍害其他女人吧。”
她揚了揚手中的榔頭,“還記得我那天在街上給你說的話吧。”
傅少庭臉色微白,“你什麼意思?”
“嗬嗬,”賀夕顏輕笑了一聲,“傅少年紀輕輕記性卻不好。
既然這樣,那我就幫你回憶回憶。”
說完,她手裡的榔頭向上一拋,接著瀟灑地接住......
在傅少庭沒反應過來時一隻手拽著被子一扯,拿著榔頭的那隻手就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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