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個佛骨胎先天不足,沒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甚至不久就訊息全無,世人都不確定他是否還存活於世。
正因為關於他的訊息太少太少了,導致他的存在感幾乎為零,所以才會被我忽略這麼久。
可現在前後聯絡起來,就能發現一點端倪。
柳璟琛母親當年為什麼會跟他父親、跟長白山蛇族鬨那麼僵?
她為什麼不惜丟掉了大兒子、二兒子,隻帶了柳璟琛一起回到了秦嶺?
又是因為什麼,她留下了這枚印章,並且叮囑柳璟琛留給他認定的那個女人?
拋開這一切,我轉念又想到了唐言蹊為我打探來的那些情報。
那個鬥篷男為什麼忽然去找唐傳風合作?為什麼事情合作?
唐傳風得了什麼病?鬥篷男為什麼也一直咳嗽,身體不好的樣子?
鬥篷男的真實身份呢?
如果把這一係列事情聯絡到一起,一個大膽的想法便立刻呈現在我的腦海中。
假設,鬥篷男就是當年長白山蛇族弄出來的那個佛骨胎,他先天不足,身體一直不大好,而唐傳風身體忽然也不好了,他去找唐傳風合作,是不是因為,這種病,是佛骨胎特有的一種缺陷?
那麼,他們要合作的事情,就很可能跟治病,填補這種缺陷有關。
唐傳風拒絕了鬥篷男,說明鬥篷男提出的合作辦法,可能能治病,手段卻並不正派,唐傳風品格高尚,寧願承受病痛,也不願意與鬥篷男沆瀣一氣。
那麼,鬥篷男提出的合作辦法又是什麼呢?
他跟柳璟琛……又是什麼關係?
越往下陷,我就越心驚,放在肚子上的手也不自覺地攥緊。
雖然孩子們才23周,但他們的父親真身畢竟是蛇,預產期不一定就跟普通小孩一樣。
提前或者延後都有可能。
現在我們又面臨著這樣的局勢,我很怕鬥篷男是衝著他們來的。
如果他聯合唐家一起對我們動手,我們整個陰香堂將十死無生。
柳璟琛敏銳地察覺到了我情緒的變化,時不時地轉頭來看我,卻又始終沒有跟我說話。
或許他也想到了一些什麼吧?
他怕說多了,更會讓我坐立不安。
車子駛進九塘鎮地界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外面竟下起了雪。
雪花兒挺大的,成片成片往下落。
江城的雪是濕的,大部分雪是跟著雨一起來的,都是雨夾雪,雪片落下來就化了。
但今天的雪是乾的,洋洋灑灑地落下來,美得夢幻。
我們在九塘鎮停留了一下,柳璟琛說他找柴老有點事情商量,讓我去同心堂那邊喝口茶等他。
他將我放在同心堂門口,就去鎮東棺材鋪了,我在外面看了一會兒雪才進門。
就這一會兒功夫,馮大誌已經給我點了奶茶和小點心,讓我墊墊肚子。
下雪天和熱奶茶特别般配,小小地抿一口,整個人都冒著幸福的泡泡。
馮大誌看我心情大好,這才說道:“鹿姑娘,你今天來的剛巧,我正好有件事情想跟你說
我好奇道:“什麼事?”
“是關於天骨碎片的馮大誌說道,“據可靠訊息,前段時間,有一塊疑似我們要找的天骨碎片在道上流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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