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閃光點的,比如芝蘭你,是心細沉穩,繁雜且不能大意的事情交給你就會放心;
而花吟則是勇敢直爽,遇見偷摸小人之事交給花吟,便能一下子解決。
寧貴妃的策劃組織能力,我覺得是這後宮女子裡最為優秀的,而她身上是有一股韌勁的。”
要是放在現在,寧如鳶怎麼著也都是一大型活動的主理總監,可惜是生錯了時代,圈在了深宮的紅牆裡。
芝蘭道:“娘娘對宮中其餘娘娘們,從來都沒有心生憎恨嗎?”
江雲嬈看了看今晚澄澈的圓月,如她眉眼裡的眸子一般澄澈乾淨:
“害過我的人,還是有恨意的,其餘人,大多時候都覺得深宮女子多有不易罷了。”
江雲嬈後幾日都窩在瑤華殿練舞,分外刻苦,頭一次不擺爛,自己卷自己。
突然後院傳來一聲痛呼:“啊!”
芝蘭與花吟連忙跑了過去,江雲嬈摔倒了在了地上,眉眼緊皺。
江雲嬈按著自己的腳踝:“遭了,我腳扭了。”
練舞之人其實是最容易受傷的,一旦受傷,就需要花上一些時間才能複原。
花吟擔憂的道:“奴婢這就去請太醫,這腳踝看著馬上就要腫起來了!”
江雲嬈眉心緊蹙,是真的有些鬱悶了:
“暹羅國國君入朝的時間一日比一日近了,在這關卡我腳扭了,到時候這舞根本跳不出來。”
花吟速速去了太醫院,直接找來太醫院的正院使李文年來。
要知道,李文年是裴琰日常欽點的禦用太用,花吟可不管,哭著求著,拉著拽著將人給帶到了瑤華殿。
她說自己臉皮厚,不介意去找皇上親自來請。
李文年看了看那腫脹的腳踝,搖了搖頭:“這半月怕是不能大動了。”
江雲嬈:“什麼,不行啊李太醫,我這沒有幾日時間了!你趕緊給我下猛藥,再猛的藥都成,就是要儘快好。”
院使李文年搖了搖頭:“難啊婉儀娘娘。”
江雲嬈鬱悶了起來,真是該死,這節骨眼出事兒還讓不讓人活了。
次日,還有個不好的訊息從鐘雲宮傳了過來,說長孫金月不願參與此次宮宴的獻計,這訊息是寧如鳶放給江雲嬈的。
長孫金月與萬茵茵聽聞江雲嬈腳扭了,都來了瑤華殿看她。
江雲嬈正從冰庫取了冰塊放在自己腳踝上,想要儘快消腫,但是速度極慢。
萬茵茵難過的看了看她的腳:“怎麼辦啊雲嬈姐,你可是主跳,皇上會不會怪罪你啊?”
江雲嬈垂眸:“不知道啊,估計最近水逆吧......”
她忽而想起長孫金月的事情,想起之前長孫金月對寧如鳶的態度,心底就知道她不是不願意參加,
而是因為組織這場宮宴的人是寧如鳶,心底厭惡罷了。
“錦昭儀,真的不打算在宮宴上拿出自己的絕殺了嗎?”她問道。
長孫金月冷哼一聲:“不去,憑什麼給寧如鳶主辦的宮宴添磚加瓦啊,我才不要!”
江雲嬈抿了抿唇,笑眯眯的看著她:“錦昭儀的父兄是在南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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