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很想跟許宣溝通一下,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給許宣打電話。
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常清還是給許宣發了一條資訊,字不多,但常清認為許宣能看懂。
許宣看到常清的資訊後,當然是秒懂的。
按照正常思路,那就是耗時間。
看看誰能耗過誰。
我們這邊做慈善呢,你卡著不讓過,出現任何問題都是你馬平一的責任。
可如果許宣衝動硬闖,那絕對是許宣的責任——目無法紀!
但是不能繼續等了啊。
每等一個小時,災區就可能會有人因為保暖不到位而生病,甚至是饑寒交迫。
尤其是在許宣聽到古麗紮爾的弟弟高燒,餘潤清的母親去世後。
許宣也能想到馬平一的想法,但沒關係。
許宣的性格本身如此,莽就莽,誰還怕了?
直接通知車隊開始前進!
這邊的車隊打火開始緩慢移動,當然引起了前方堵路的車隊。
眾人紛紛的下車,開始在下面喊著讓未來集團的車隊熄火。
但未來集團的司機們,隻會聽許宣的調令,車隊在開始緩緩移動。
馬平一那邊當然也看到了這個情況,他嘴角勾起笑容,暗道小年輕還是沒有忍耐力。
馬平一帶著常清,閆坤二人開車趕來。
他們三人下車後,直接攔住最前面的領頭車,然後走下車看著許宣道:“許總,您這是要做什麼?不是說好要統一聽從調令嗎?”
常清站在馬平一的身後微微搖頭。
閆坤是現實中第一次見許宣,他感覺許宣好年輕啊。
年輕的過分,做出的事情也過分。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得罪這麼多人吧?
這個人的腦迴路總是不同。
大家都是和光同塵,為什麼偏偏你要當這個白蓮花?
有錢大家一起賺不好嗎?
這個時候就看到許宣從車子內走下來,看著馬平一說道:“現在災區還在等物資,我們就在這裡停著算什麼?”
馬平一蹙眉道:“許總,您要明白,這些物資都是需要統一調度的,哪裡最需要,隻有前線的人才清楚,大家都是為了災區,為了國家和受災群眾,相互理解一下?”
你還真的找不到對方的把柄。
可對方就是控製你的車隊,不讓你走!
許宣眯著眼,問:“讓不讓路?”
懶得廢話了。
真的要打嘴炮,又是一頓冠冕堂皇的官話,許宣聽膩了!
馬平一聽到許宣的話,看著許宣的表情,他都有點懵了。
這個年輕人都說他莽,但也都知道,這是許宣的保護色。
可是馬平一沒有想到,許宣的性格會這麼莽。
這邊話還沒說透呢,就要乾仗了?
馬平一實在是太‘喜歡’許宣這種性格了,一點挑撥就著火。
他真的開始懷疑許宣是怎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所以面對許宣的質問,馬平一也隻能心平氣和的解釋:“許總,您先冷靜一點,我知道您和您的車隊都希望趕緊進入災區,但事情不是這樣做的...”
“讓不讓路?”許宣打斷對方問。
馬平一收起笑容:“許總,您這是非要對著乾?路肯定會讓的,但不是現在
許宣不再廢話,拿起對講機:“全體都有,停車熄火,等待命令!”
這個命令一下達,後面的車隊全部熄火停下。
常清鬆口氣。
馬平一和閆坤略有失望,這許宣怎麼忽然就慫了呢?
然後,他們就看到,許宣將對講機直接丟給未來集團的負責人,然後轉身走向一輛半掛車門下,敲敲門讓司機打開車窗說道:“你車上是什麼東西?”
那司機想了一下:“簡易帳篷
“下車
“啊?”
“下車,坐車隊的車等著
司機也不敢多說什麼,直接跳下車,然後車鑰匙就被許宣奪了過去。
馬平一等人這個時候全部看著許宣爬上半掛,然後嗡的一聲點火。
閆坤低聲道:“馬副主席,這人要乾嘛?”
他忽然想起來,當初曆戎賢就是因為堵路的原因,最後許宣這莽夫直接開著剷車碾壓對方的車子。
現在這莽夫,又要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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