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因為這事我心力交瘁,屆時咱們一戰,我的狀態肯定會下滑很多,你的勝算估計會增加不少。”
面對這種油鹽不進的傢夥,陳青源隻好抓住其軟肋了。
聽到這話,吳君言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如果不是公平一戰,吳君言即使勝利了也毫無意義。
他這個人最重視承諾,隻要保證了事情,哪怕付出生命也會完成。所以,他與陳青源定下了十年的約戰之期,現在並未發起挑戰,願意等到約期的那一天。
百年前的那場約戰,由於陳青源進入天淵而作廢了。
這一次,吳君言不想再出任何的變故。
說起天淵之事,真不是陳青源想要進去冒險,而是不得不去。那段時間他覺得整個人都恍恍惚惚,彷彿無形之中有什麼力量引導著他,讓他必須要去。
“你我一戰之前,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你。”
吳君言沉吟了片刻,做出了一個承諾。
“對嘛,這才是朋友。”
陳青源開心的笑了。
“難喝。”
又喝了一口酒水,吳君言一本正經的說道,像是在訴說著心裡的不爽。
“這可是我玄青宗最好的珍釀了。”
陳青源說道。
“剛才的味道還行,現在不行了。”
言外之意,難喝的不是酒,是因為你陳青源在眼前才變得難喝了。
吳君言罵人都比較委婉,搞得陳青源愣了一下。
對於這種話,陳青源根本沒放在心上,隻要吳君言能解決這些問題就好。
“就走了?”
看著吳君言起身準備離開,陳青源問道。
“答應你的事情,不會食言。”
留下了一句話,吳君言踏出了院門,瀟灑離去。
“真帥。”
陳青源讚譽道。
老實說,與吳君言相處的時候,陳青源比較自在,不用想著勾心鬥角。若是和那樣老狐狸打交道,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與他同境界一戰,最起碼不用受虐,而且有很大的機率獲勝。若是與那些不講公平的傢夥打架,修為境界差距過大,完全就是捱揍。”
陳青源做好了與吳君言公平一戰的準備,反正兩人都不會下死手,隻要分出勝負即可,問題不大。
玄青宗的山門外,吳君言站立於雲端,掃視了八方一眼,神情淡漠,聲傳各界:“從這一刻開始,同輩之人不可邀戰陳青源,不可堵住玄青宗的山門。若有不服者,可與我一戰。”
嘩——
此話一出,嘩然一片,驚呼如雷。
“怎麼回事?”
從各方而來的天驕人物懵逼了。
“吳君言這是要力挺陳青源嗎?他們兩人是什麼關係?”
那些想要踩著陳青源上位的天驕,滿腦子問號。
“在我的印象之中,吳君言極少為他人出頭。”
來自北滄星域的修行者對吳君言較為瞭解,深知吳君言是一個性格孤僻的人,獨來獨往,不願與任何人相處。
最離譜的一件事情,據傳北滄星域的某個宗門聖女費了很大的心思佈局,將自己與吳君言關在了一間密室內,點燃迷魂香,激發男性的本能獸性。
聖女沒有什麼壞的心思,隻想與吳君言結一段露水姻緣,最好是結為道侶。以後吳君言如果走到了巔峰,看在今日神魂相交的份上,希望還能記得她。
然而,讓聖女沒想到的是,吳君言剋製住了,依然保持著清醒。
看著面前一絲不掛的聖女,吳君言沒說一句話,眼神清澈。隨後,吳君言走到了密室入口處,一拳又一拳的打了上去。
明知這間密室十分的堅固,上面刻著無數的古老法則,吳君言還是沒有停下來。
一雙手血肉模糊,體內氣血不停翻湧,吳君言硬生生打穿了密室石門,留下了一道孤獨落寞的背影。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傳到了不少人的耳中。至此,吳君言不近女色的訊息傳了出去,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某位大能發出了一句感歎:“此子如若不夭折,未來必將是站在當世頂峰的人物。”
由此可見,吳君言出了名的孤冷,對世上任何人都不會過多的理睬。
可是,吳君言此刻的行為,顛覆了無數人的認知。
“搞什麼鬼啊!”
很多人甚至開始抓狂,很是不解。
虛空之中,曾經位列北荒十傑之一的燕千淩眉頭一皺,轉頭看向了吳君言,開口問道:“同輩之人不可向他發起挑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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