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聘秋,在索東機場遇到了意外。
本來,她們都已經準備登機了。隻要登上飛機,過不了多久就能到達辛克,見到李舒。
但就在這時候,一群身著製式西裝的男子衝進了機場。
他們似乎早就跟索國打過交道了,機場的工作人員,沒有任何的阻撓,就將他們放了進去。
這群人,衝到夏聘秋和嵐舒國際幾個人員的身邊,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將他們抓了起來。
一直跟在夏聘秋身邊保護夏聘秋的天六,想要保護夏聘秋,但她隻有一個人,終究難敵這麼一群敵人。
在放倒了三個人以後,天六也被其他的西裝男放倒了,西裝男將她與夏聘秋一道綁了起來,然後將他們帶出了機場。
“你們要乾什麼?你們是誰派來的?”
夏聘秋大聲喊了起來。
這些西裝男,並不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用一塊布將夏聘秋的嘴堵了起來,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了。
不過,除了天六捱了幾下揍以外,這些西裝男對其他人還是很客氣的,並沒動手打他們。
夏聘秋被控製住,電話也被他們拿走,現在想要給李舒通知一聲都辦不到了。
這些西裝男,將他們帶上了另一架印著大夏字樣的飛機,然後飛回了大夏的京城。
夏聘秋也懷疑這些人是陳思維派來的了。
她不由得擔心了起來,李舒已經被陳思維定義為叛徒了,一旦落到陳思維的手中,恐怕自己也沒有多少好果子吃了。
下了飛機後,西裝男人依舊一言不發,將他們塞進了一輛車中,然後車輛駛進了京城城中。
車輛進入了京城東郊,來到了一個不大的莊園中。
到這裡後,夏聘秋和其他的人分開了。其他人不知道被帶向了哪裡,隻夏聘秋一個人,被帶入了莊園中。
“進去!”
到了一間敞開著門的房屋前,西裝男扯下了夏聘秋口中的布片,解開了夏聘秋身上的繩索,將夏聘秋推進了門。
屋內,坐著一個臉色冷峻的中年男人。
夏聘秋看到這個男人,愣了一下。
“夏於洋!你為什麼要抓我!”夏聘秋吼了出來。
這男人才回過了頭,看向了夏聘秋。
抓夏聘秋的人,不是陳思維,而是夏聘秋的父親,夏於洋。
陳思維現在忙著和夏於海爭權,哪有空對付李舒。
夏於洋,是夏家的旁支。雖然他也姓夏,但並不屬於夏於風和夏於海那一脈,所以他還沾染不了大夏高層的事。
但畢竟是夏家的人,儘管在京城排不到前列,夏於洋還是擁有一些普通人擁有不了的特權的。
將夏聘秋從索國帶回來,用的就是他自己手中的特權。
夏於洋麪無表情看著夏聘秋:“你還知道我是誰?你還知道有這麼一個父親?你有多久沒回家了?”
夏聘秋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
“呸!我沒有父親!你不是我的父親!從我媽離開後,你就再也不是我父親了!你不配當我的父親!”
夏於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隻要姓夏!我就是你的父親!”
“你是夏家的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夏家,是大夏的皇家。夏家的人,生在大夏,也隻能死在大夏!夏家的人,要當叛徒?要逃到辛克去?嗬嗬。聘秋,你可真是夏家的恥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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