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裡西的心裡,不由得對李舒有了一些蔑視。
本以為李舒真如外界傳言,是個年輕有為的公子,現在看來,隻是一個繡花枕頭罷了。
“這個李舒,還真是天真!你充其量不過是商人罷了,還真以為自己能跟索國國府叫板?”
“我見你,不過是看在陳思維的面子上罷了!還真以為你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了?去吧!去讓伊拉家族給你一點教訓吧!”
容裡西突然就有些看不起李舒了。
但他這種人,心裡想的,不會顯露在臉上。臉上依然是一副笑意。
“行!李先生,我就替你約一下伊拉家族的司索托先生。等我約好了,給你答覆!李先生休息,我就先走了!”
容裡西帶著人離開了。
容裡西走後,李舒的眼中,卻有了一些陰笑。
李舒當然有自知之明。
要他現在去跟索國國府鬥,不過是拿雞蛋去磕石頭罷了。
不過,要從索國手中拿到津薑鐵路,並不需要正面跟這個伊拉家族去鬥。
隻要略施小計,就能讓伊拉家族乖乖將這條鐵路讓出來。
俗話說,不管白貓黑貓隻要抓住老鼠就是好貓。那不管自己這個計謀有多拙劣,不管有多邪惡,隻要能夠達到目的,就是好計謀。
略想了一會,李舒便完成了整個計劃的構思。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隻要能夠跟這個叫什麼司索托的見面,李舒就有辦法讓他將津薑鐵路吐出來。
這個計劃,需要李武參與。
李舒要在與司索托見面之前先跟李武見一面。
但李武現在代表的是辛克王國,他的行蹤,肯定在各處眼線的觀察下。不能明目張膽的見,隻能偷偷摸摸見。
隻能等夜深人靜之後,再跟李武約。
現在天色尚早。
李舒跟帶來的嵐舒國際的一些辦事人員安排了一下後,便帶著單洗出門了,準備先隨便轉轉,看看吉國的首府——羅力度這座城市。
兩人也不開車,徒步出了吉國國家酒店,在酒店前的街道上逛了起來。
吉國的發展,倒也不算太差。羅力度,自是比不上京城那種大都市,但跟西北的首府風城閉起來,倒也有風城那種級别的繁華。
吉國雖跟徐國隻隔著一座山脈,但是山脈兩端足以算天壤之别了。
徐國比吉國要窮太多了,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戰爭。
要給徐國三十年的和平發展,估計是能追上吉國的。
但地理環境的特殊,便決定了徐國不會和平,甚至現在看起來的和平,也隻是水中望月罷了。
正在李舒感慨的時候,一輛車,突然停在了他的眼前。
“吆,這不是李舒嗎?嗬嗬!竟然讓我在這裡碰上了!”
一個男子,拉下了車窗,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李舒活剝生吞了的樣子。
李舒定睛不看,不覺啞然。
看來得罪人太多了也不是件好事,在國外,竟然都能遇到仇家。
曹如喜。
李舒倒是記得這個人。南方楚家的少公子,管著家裡的酒店業務,在西北的時候,跟李舒鬥了一場,被李舒擊敗,如喪家之犬一般的溜了。
李舒也還記得當初餘忽想把曹如喜介紹給餘嵐呢。
“哈哈,曹公子!真是幸會幸會!千裡相見,真是有緣,走,去喝一杯?”李舒皮笑肉不笑道。
“哼!李舒,别跟我嬉皮笑臉!在西北受的侮辱,我還曆曆在目!你給我等著,看我不弄死你!現在可是在吉國!”曹如喜惡狠狠的拉上了車窗,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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