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找褚今許，也許他知道原因。

從醫院出來後，張安安很體貼去給我和張靈均買水了，我和張靈均兩人站在街邊等她。

現在就隻有我和張靈均兩個人，他看了我許久，終於還是開了口。

“孟笙，你是不是喝過血？”張靈均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緊緊的盯著我。

我的心裡頓時一個咯噔，臉上的驚慌頓時出賣了我。

在我不腦子不清醒的情況下，我咬破了王叔和楊瑤的脖子，那個時候血液很自然的流進了我的嘴裡，順著我的喉嚨直達胃裡。

可我並不感到血液很噁心，我甚至覺得那個時候的血液甘甜鮮美......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做完這個動作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為什麼剛才在想到血液的時候，我竟然感到非常饑餓，甚至想要再嘗一嘗那味道。

這個想法讓我渾身冰冷，這絕對不是正常人該有的想法！

“你在想什麼？”張靈均的聲在我耳邊響起。

他的聲音很溫柔卻也很淡漠，你可以感到他的溫柔似水，但你更能感到他的冷淡疏離。

我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我不知道該不該和張靈均說。

可我覺得我根本瞞不過他，與其讓張靈均拆穿我，我還不如自己說出來。

我看著他，“我喝過血。”

“可那不是我自願的，我是屬於自衛，我不是故意的，我如果不反擊他們就會傷害我。”我為自己解釋。

我雖然喝過血，但是我可不想被人當成嗜血的變態。

張靈均臉色平靜，眼神淡淡，“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麼？”

我茫然的搖頭，“我不知道。”

他繼續道，“我現在隻是一個猜測，具體還需要我查明後再告訴你，如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樣，那麼......”

說到這裡他眼神閃爍了幾下，“對不起......”

我愣愣的盯著張靈均，他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

他對不起我什麼了？

我正想問他的時候，張安安拎著幾瓶水回來了，我隻好將要問的話嚥了肚子裡。

一路上我都在想張靈均所說的話，我決定先回去問問褚今許軒，他活了那麼久，見聞肯定比我多。

我下意識的就相信褚今許。

張靈均把我和張安安送回校之後就離開了，聽張安安說他非常忙，特别找他的富豪們特别多。

張安安說，那些富豪多多少少手上都是有些人命的，為了下輩子能心安理得的過，都爭破了腦袋請張靈均過去做法。

平時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這些富豪們要是少做點虧心事，也不至於爭破了腦袋都想找張靈均。

張靈均的實力是無需置疑的。

他一眼就能看出來我喝過血，他的實力讓我不得不信。

隻是他的那句對不起讓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