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張靈均長得不比褚今許差,隻是兩人的氣質截然不同。
“很好啊。”我說的是真話。
張安安雞賊的一笑,“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你做我小嬸子吧?”
我被張安安的話驚得差點腳下一滑,摔倒在地上,我震驚的瞅著她,“說什麼呢,你小叔可是道士,再說了剛才他也讓我叫他小叔,這輩分可不能亂了!”
張安安切了一聲,又說道,“那不過是個稱呼而已,你和我小叔又沒有血緣關係,再說了道士又不是不能結婚。”
“不行,不行,你以後别再說了,讓你小叔聽到了,我這張臉往哪裡放啊!”我趕緊對張安安說道。
然而張安安顯然沒有聽進去,我甚至看見她臉上露出了她嗑CP才有的笑容。
不知道這小妮子又在腦袋裡腦補些什麼。
回到寢室後我跟張安安和穀倩說了我要搬出去住,兩人追問我了一晚上,是不是要搬出去和男人同居。
無論我怎麼解釋她們都不信,還說讓我把男人帶回去給姐妹們看看,張安安還一臉可惜我和他小叔的事。
我冷汗都冒出來了,褚今許在我心裡那就是神仙般的存在,就算我把褚今許帶來了她們也看不見啊。
要是褚今許以為我的朋友們以為我和他是那種關係,那他還不得掐死我啊。
不過架不住張安安和穀倩小嘴巴拉巴拉的,我就隻好隨便扯了個理由。
第二天我跟學校請了假,把寢室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就準備搬去褚今許的庭院。
再次來到那天褚今許帶我走過的衚衕,我找到了那扇小門,開門的依舊是那隻兔子。
不過,不是兔子,褚今許說了那隻訛獸。
這庭院給我的神奇之處是在外面根本看不到任何關於庭院的一絲一毫,但是一進來這扇小門,那又叫一個别有洞天。
我把行李都放進了屋裡,又收拾好了,都沒有看到褚今許。
他今天不在嗎?
院子裡,訛獸正懶洋洋的臥在銀杏葉上,見我出來它抬眼瞅了我一眼,“找老褚呢?”
我點了點頭,“他不在家嗎?”
訛獸抖了抖耳朵,“他啊,會小娘子去了,那傢夥可招小娘子喜歡了。”
額,就是說褚今許去約會了?
我實在是想象不到褚今許那麼毒舌的人,和女人約會會是什麼樣子。
會不會很溫柔呢?
他總是對我凶巴巴的。
腦海中不由的腦補出他對其他女人溫柔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我心裡竟然有點酸溜溜的。
訛獸見我突然失落的模樣,他嘿嘿的笑了兩聲,“你吃醋啦?”
“沒有!”我立馬否定。
我怎麼可能吃醋,我跟褚今許是契約關係,說白了那就是主仆,我哪裡敢吃褚今許的醋?
要是被褚今許聽到了,我還怎麼在他面前自處?
訛獸搖頭晃腦的說道,“哼哼,小姐姐我可奉勸你喲,千萬别對老褚抱有那種心思,沒結果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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